窗外,淺金色的熙光落在男人妖孽的眉宇間,浮上了一層如魔鬼般的黑暗顏色。
……
景傾歌回到家的時候,景家父母正在餐桌上吃早餐。
“爸,媽,我回來了?!本皟A歌換了鞋,一斂眉眼間的低沉,甜甜的喊了一聲。
“回來得正好,傾歌,快過來吃早餐?!本皨寢屍鹕硪N房再去拿一套餐具。
“不了,媽,我還不餓,先回房間睡個回籠覺,就不打擾你和爸的早餐約會了,”景傾歌擺了擺手,鬼靈精的朝景爸爸丟了個眼神,然后轉(zhuǎn)身上樓梯,一邊拍小嘴打呵欠,“好困好困啊……”
餐桌上,景媽媽還在碎碎念,“老景,瞧你把你寶貝女兒給慣的,都二十歲的人了,還成天神五神六的,一點兒大家閨秀的樣子都沒有……”
“誒呀,這不挺好的嘛?!本鞍职中Φ靡荒槍櫮纾胺蛉?,那我也去公司上班了?!?br/> 景爸爸開了一家建筑地產(chǎn)公司,雖然和a市的那幾大財閥集團完全沒法兒比,但相對而言也是小康社會的中流砥柱了,一家三口生活得幸福又美滿。
……
回到房間,“咔哧”,反鎖了房門。
景傾歌嘴角掛著的笑意一下子褪去了,轉(zhuǎn)而一片郁氣,飛快的跑到床邊坐下,從包里拿出來一盒緊急避孕藥,就著冷水喝了一顆。
這是她剛剛從酒店回來的路上去藥店里買的,畢竟她都二十歲了,這點常識還是有的,那只妖孽**鴨根本就沒有戴-套,要是懷孕就真的完蛋了!
走出藥店的時候還聽見藥店老板在后面感慨,“現(xiàn)在的小姑娘啊,怎么都不自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