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音臺上傳來的,眾人紛紛向臺上看去。有人捂著嘴驚訝地說不出話來,有人開心地沒控制住發(fā)出了難聽的笑聲,更多的人是呆呆地看著臺上似乎有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正在發(fā)生。
胖子毫無征兆地倒下了,項前正站在他旁邊捂著胸口喘著粗氣。
“不可能吧,這兩個人不會在尼瑪演戲吧?”
“應(yīng)該不會,你看那胖子都攤在地上了,口水都流出來了,不會被打傻了吧?”
“這項前也是個真男人,要是我挨了這么一拳估計當(dāng)場就去世了?!?br/> 由于現(xiàn)場還是比較安靜的,項前倒是可以聽到前排的觀眾們講的話,無非就是一句又一句的彩虹屁。項前聽著他們給自己吹牛,心里倒是沒有什么特別大的情緒變化,他只是面無表情地舉起了手,示意主持人上臺將比賽進行下去。
回想起剛才,項前知道對方也有很大的優(yōu)勢。這個胖子大手大腳,攻擊范圍要比項前自己大很多,但是這胖子還是輸在了項前的真氣上面。
項前只要能夠主動得碰到胖子的腦袋,就能用真氣切斷這胖子的神經(jīng),讓他好好睡一覺。
為了達成自己的目的,項前只能被動得挨上一拳了。其實在項前的心里這也不算是什么策略不策略的。這個比賽方法只是項前能夠想到的最省事的方法了,雖然贏得有些土味,但是項前還是堅持了自己的想法:
你踩死一只螞蟻的時候也不會在意自己猜得帥不帥,如果在意了,那就說明你跟螞蟻是一個階層的。
項前面無表情地站在臺上,等待著下一個挑戰(zhàn)者。項前耷拉著右臂,就像是這條右臂在剛才的打斗中已經(jīng)被廢掉一樣。
但是這其實是項前的一種障眼法,他這是在告訴下面的觀眾:
“快上來挑戰(zhàn)我吧,我的右臂已經(jīng)不能用了?!?br/> 這其實不是項前想要逃避更強的對手使用的策略,項前知道每次擂臺賽都只會有十場小比賽,那就說明前面多上幾個炮灰,這場比賽就能結(jié)束地更快。
果然,看到項前的右臂有傷,臺下的觀眾躍躍欲試:
“項前好像傷著右手了,要不我們上去打他個措手不及?”
“兄弟,你喝了幾杯啊?你沒看到項前剛才一只手就把這胖子給撂倒了?你就別上去找刺激了!”
“哼,我就不相信。大家都是兩個胳膊,兩條腿,更何況他慣用手已經(jīng)用不了了?,F(xiàn)在不上,等什么時候上?”
說罷,一個精瘦的男人登上了臺。他的額頭上纏了一個紅色的帶子,項前認識那條帶子,那是黑城會的象征,能進入那個組織就說明那個人身手不凡。觀眾們看到了精瘦男人頭上的紅色帶子,一個比一個興奮。
“那不是黑城會的人么?那這場比賽有看頭了!”
“嗯...我估計那個人不是黑城會的人?!?br/> “對,他肯定是為了面子去買了條帶子給自己纏上了,哪有黑城會的人會留一頭長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