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項前火急火燎的趕到醫(yī)院的時候,看到了一大堆圍在病房外面的醫(yī)生,躊躇著不愿進去。
張?zhí)煺诶锩娴却仍?,而這一大堆所謂的醫(yī)生在病房外你推推我我推推你,項前非常不理解這種行為。
病人在危險時候,唯一的希望就是醫(yī)生了,而這些帶著眼睛穿著白大褂的人卻無動于衷,他們怎么配得起“醫(yī)生”這兩個字?
“你們在外面站著干什么?病人的病治好了嗎?”
若是平常的時候,項前還是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的,但是畢竟是關心則亂,項前在病人面前沒有辦法保持理智。同時,也是因為項前的這種態(tài)度,病房外面的一大片醫(yī)生非常生氣。他們有的怒目圓睜,有的正交頭接耳對項前指指點點。其中一個老者終于站了出來,他推了推自己的眼睛,吼道:
“項醫(yī)生!你怎么說話的?站在這里的都是你的前輩!趕緊給他們道歉!”老者怒不可遏的喘了一口氣,然后開始介紹身后的人,這邊一個主任,那邊一個那邊一個處長,把項前搞得懵懵的。
項前一臉懵逼的問道:
“你們這么有本事,那就趕緊進病房給病人治病啊,在外面愣著干什么?”其實也不是項前在故意諷刺他們,項前是真的很想知道,既然這么多當主任的,為什么還要晾著病房里的病人?
聽到項前這句話以后,這群老東西們又是你看看我,我看看看你,最后還是那個帶著眼睛的老者上來表態(tài),他指著項前的鼻子罵道:
“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我們今天就是看不慣你這種態(tài)度!”
項前算是被眼前這個滿頭花白的家伙給弄懵圈了,這根態(tài)度有什么關系?項前感覺自己就像是在和對面拔河一樣,當對面力氣不支終于支撐不住的時候,搬出來了一個名為態(tài)度的大鐵塊,壓住了繩子,搞得項前之前的勁頭都百使了。
項前總算是搞明白了,這群人壓根就沒什么本事治好張?zhí)臁1緛硭麄兪遣粫硖诉@渾水的,誰讓病人是張主管呢?項前進去把病人治好了以后功勞是他們的,若是治不好那黑鍋就是項前的。
這群人顯然沒有梁思的聰明腦袋,如果是梁思在這里,肯定第一個搶進去不管治不治得好病人,先把自己的知名度打上去。相比梁思,這群人更惡心,他們踐踏別人的努力借此來讓自己晉升,如果醫(yī)學界只剩下這種人的話,那對于民眾來說,真是一種莫大的悲哀。
“我最討厭別人拿態(tài)度跟我說話,你們要是真的有本事那就拿實力說話,不然就給我讓開!”
若是對付梁思的話,項前還有可能特別生氣,這群人嘗嘗自己的厲害。但是面對這群人,項前顯然是提不起來一點勁頭,他們真的不配。
那位滿頭花白的老者又開口了:
“張主管這次的病情非常奇怪,他從被送過來開始到現在身體機能一直在水平線以下,雖然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是下半輩子也只能在床上呆著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