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聽見這番歪道理以后,頓時一臉的譏笑:“你們想耍賴就直說,搞得自己真像個人似的。”
“你特么說什么呢!”張龍憤怒咆哮。
陳凡活動了活動手腕,冷眼看著張龍,并沒有說話。
張龍幽幽道:“風(fēng)滿樓那邊,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過去道個歉,這件事情也就算了結(jié),你們兩個至少得過去一個?!?br/>
張清雪無奈地嘆了口氣:“還是我過去吧?!?br/>
憑她對自家這些人的了解,要是陳凡過去的話,恐怕很難完完整整的回來了。
可陳凡更加了解張龍這些貨色的無恥,讓清雪一個人過去,那才是真正的羊入虎口。
“要去一起去,我也正想著把事情了結(jié),省的整天被一群蒼蠅盯著?!标惙怖溲劭聪蛄藦堼?。
對于陳凡的比喻,張龍這次出奇地沒有生氣,心中卻在不斷冷笑:“兩個人去正好,這樣這場戲唱得才有意思……”
風(fēng)滿樓算是云城赫赫有名的酒樓,不是酒店,而是仿古式的酒樓,只不過做得很大,里面的都酒菜更是天價,來此吃飯非富即貴。
今天說是張家在此給宋家道歉,不過酒樓卻被宋家包場了,除了相關(guān)人等,一個閑人也沒有。
陳凡在酒樓外面,看了一眼聽著的幾輛轎車,心中已經(jīng)了然。
這酒宴還沒開始,就已經(jīng)聞到了滿滿的鴻門宴的氣息。
大廳居中的位置,是個碩大的紅木飯桌,宋家大少爺已經(jīng)在此等候,看到陳凡進門以后,滿臉的玩味。
這家伙竟然能夠露面了,陳凡還是有些意外的,當(dāng)初他那一腳,可是直接用上了讓對方斷子絕孫的力道。
不過話說回來,宋家畢竟是云城的頂級家族,當(dāng)初陳凡又沒有直接下死手,對方把人救回來的本事還是有的。
“小子,我們又見面了?!彼悟钥粗惙?,一臉的冷笑。
“宋少,我們今天來是誠心向你道歉的,希望你……”
“說是誠心,就要用行動拿出一點誠意。”宋蛟直接打斷了清雪的話,不懷好意地看著她。
張龍在一旁冷聲道:“陳凡,還不趕緊給宋少跪下,自己惹了這么大的禍,是個男人就要敢作敢當(dāng)!”
陳凡沖著張龍翻了個白眼,這家伙還真是一條吃里扒外的野狗,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家伙姓宋呢。
“人我已經(jīng)打了,現(xiàn)在下跪,這叫敢做敢當(dāng),你腦子里裝的是大糞嗎?”陳凡譏諷地看著張龍。
事實上,若不是不想讓清雪為難,陳凡還有更難聽的話,就這么一個長得更小兒麻痹癥似得宋少,如果今天還敢作死的話,照打不誤!
“陳凡,你少說兩句,我們是來賠罪的,不是來惹事的?!鼻逖┯行鈵?,沖著陳凡嬌嗔一聲。
宋蛟此時像個大爺一般,斜靠在一把太師椅上,眼神色瞇瞇地盯著清雪,手指在桌子上一下下有節(jié)奏地敲著。
清雪看著面前已經(jīng)提前準(zhǔn)備好的三杯白酒,什么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
“為表誠意,這三杯我先干為敬!”清雪一咬牙,直接捧起一杯仰頭灌了下去,之后又拿起一杯。
宋蛟賤賤一笑,卻并沒有阻止清雪繼續(xù)喝下去,張龍更是一臉看好戲的表情,等著自己的堂妹出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