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走漏了風(fēng)聲?!
拓跋乾百思不得其解。
這他媽不對勁??!
自己自記事以來就無比的謹(jǐn)慎,各種防范,也從來不顯山不漏水,永遠(yuǎn)秉持著保留‘一點(diǎn)點(diǎn)底牌’的心態(tài),也表現(xiàn)的稀松平常。
在九龍奪嫡的九大皇子之中,除了柳芒這個酒囊飯袋之外,就數(shù)自己表現(xiàn)的是普通。
怎么會有人知道自己一直在藏???
若是知道自己秘密的人是聞興安,哪怕是司天虹這個粗中有細(xì)的莽夫,拓跋乾都會淡定一些。
可為什么偏偏就是柳芒這個以前一直是酒囊飯袋的家伙呢?!
“他必然是已經(jīng)知曉了,否則不可能會給我送來這樣一本書···我?guī)熜謱嵲谔€(wěn)健了?”
“你是想告訴我,‘我弟弟實在太茍了吧’?”
“該死的?!?br/> 拓跋乾背負(fù)雙手,來回踱步,但就算如此,柳芒派人送來的書,他也沒舍得丟。
主要是挺好看??!
甚至,他還從中找到了一些靈感,并且發(fā)現(xiàn)了自己以前藏的不夠好,茍的不夠深的‘細(xì)節(jié)’。
可問題就在這里···
此刻,那個柳芒非但在威脅自己,甚至還通過這本書中的情節(jié)‘指點(diǎn)’我?
“不,也可能是在告訴我,讓我別茍了,我所能想到的他都能想到,甚至他比我想到的更多、更深、更長遠(yuǎn)?”
“這···到底該如何是好?”
拓跋乾在這一刻麻了爪子。
從記事起就一直在當(dāng)茍剩,除了他自己,誰也不知道他有多少底牌,又隱藏了多少,就連親生母親都只知道很少的一部分。
本以為自己這般茍著,等到時機(jī)合適的時候暴起出手,肯定能氣到驚人的效果,但結(jié)果···???
“罷了!”
“倒要看看,柳芒到底要做什么,我就不信,他知曉我所有底牌!”
思來想去,拓跋乾還是不想徹底暴露,因為一旦暴露,便會讓其他兄長對自己特別防范。
當(dāng)一個相對透明的弟弟,可比當(dāng)一個威脅性極強(qiáng)的弟弟輕松的多。
“擺駕!”
他收好書,黑著臉出門:“去太子府!”
······
聞興安這邊,在看了一部分神墓之后,也是驚訝的厲害。
“故事竟是這般精彩···”
“有趣,當(dāng)真是有趣。”
“既如此,我倒要看看,你有何目的?!?br/> “來人,擺駕太子府。”
······
“怎么就沒了呢?!”
司天虹抓耳撓腮:“這柳芒到底有何目的?寫出這樣的故事書,還交予我,又是為了什么?”
“單純只是分享故事?絕無此種可能!”
大家明里暗里都在爭斗,誰看誰都不順眼,你會這么好心,給我送點(diǎn)故事看、打發(fā)時間?
我信你個鬼!
絕對有目的!
這個目的到底是什么?
司天虹想了許久,也未曾想出答案。
“絕對是為了針對我等!”
“我得去看看!”
“來人,擺駕太子府。”
他想去弄清楚柳芒到底要做什么,但同時,也想去問問,這《完美世界》,怎么突然就沒了呢?!
愛喝獸奶的小石頭,最后怎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