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可能為什么不可能,我是礙著你還是惹著你了,讓你趁我不在的時候給我老公塞女人。”
顧景辭:“……你不可能是楚沁!”楚沁那那個話都不敢大聲說的女人,怎么可能會這樣跟他說話,一定是錯覺,都是錯覺。
楚沁沒有接過顧景辭的話,而是薄夜沉,“我又土又俗嗎?”
還不等薄夜沉回答,顧景辭只覺得自己后背發(fā)涼。
“明天開始就相親,一天五個人,連續(xù)一個月?!?br/> “沉哥……”
“兩個月?!?br/> “沉……”
“三個月。”
顧景辭:“……”內(nèi)心簡直是有一萬只羊駝奔騰而過!
他不就是說了句實話嗎!
昏君!
簡直就是昏君!
楚沁雙手摟住了薄夜沉,然后對顧景辭做了個鬼臉。
顧景辭簡直是欲哭無淚。
“楚兒要吃早飯了,你們可以走了?!?br/> 面對無情的逐客令,顧景辭是真的傷心,本來好像跟冷沐晨和夏泠曦好好的訴訴苦,結(jié)果兩個人就跟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似的,在薄夜沉說完話之后就離開了,不帶一絲猶豫的。
雖然是心有不甘,但顧景辭卻是不敢再招惹薄夜沉了,就相親那事,這個男人怕是能說到做到,倒不如先考慮一下自己。
三個人都離開后,客廳里瞬間清靜了不少,楚沁看著薄夜沉,滿是花癡,“聽說某人昨天晚上深更半夜的闖進了帝都大學(xué)的男生公寓,把我弟弟給抓了?”
聽到女孩的聲音,薄夜沉趕緊就開口解釋:“不是抓,是請?!?br/> 楚沁無語,那都半夜三點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