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樣大美女非要嫁給我,到底是圖個啥?
以我對爺爺?shù)牧私?,他老人家的臨終遺言沒有交代這件事,就說明不是特別重要。
再說了,愛情與婚姻都是自由的。
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還扯包辦婚姻?
哪怕長得漂亮能怎么樣?
我注定是她一輩子也得不到的男人。
于是乎,我擺擺手:“不送了。”
目送陳懷珺離開以后,回想起她的面相,心里多少有點不舒服。
身為麻衣派的相師,不僅學(xué)得精還要學(xué)的雜。
單獨從眼相來看,“冷如刀”三個字,足以完美解釋,而她這個年紀能夠擁有如此篤定的眼神不排除兩種人。
第一種,經(jīng)歷過大風(fēng)大浪,看透世間百態(tài)。
第二種,天生冷血,不管遇到任何事情,一切以利益為重。
我覺得陳懷珺跟我差不多的年紀,應(yīng)該不至于經(jīng)歷過什么大風(fēng)大浪。
所以,必是天性薄涼,或者生長在極其有問題的原生家庭,所以說,我還是能躲多遠躲多遠,別哪天稀里糊涂的再被她給弄死。
把閱薇堂的門關(guān)好。其實,就我們北街這個地方,連撿破爛的都不來,鎖門不鎖門的意義不大。
爺爺讓我等一條龍,可世上哪里會有龍???
以前我們學(xué)校燒鍋爐的大爺是真聾天子,你和他說話,不把嗓子喊啞了,他根本一個字都聽不清。
我越想越鬧心,索性就不想了。
無聊的時候,就一個人在家里研究起了天機符。
坦白講,我是真沒看出有任何不一樣的地方。
第二天一大早,我的電話響了。
我一看手機,竟然是王姨打來的,我特別詫異,按道理她應(yīng)該躲我還來不及呢。
剛接通電話,王姨說:"正啊,張娜的病情我在省里打聽到,有一個叫大愛醫(yī)院的能治,我和你張叔商量著,想帶張娜過來看看。"
其實我們之間的因果已經(jīng)清了,可王姨在電話里一個勁兒的求我?guī)兔?,我這人心軟,畢竟高中三年同窗,我又吃了張大全六年的飯菜,如果我有能力幫上一把,還是盡力而為吧。
大概八點多,張大全他們坐車來到閱微堂門外。
我去迎接,張娜把自己捂的嚴嚴實實,臉色有些慘白,一雙眼睛很空洞,顯然是三魂受到一定的損傷,很多情況這種傷都是不可逆轉(zhuǎn)的,否則你看那么多的精神病恢復(fù),有幾個徹底正常的?
"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你爺爺咋想在這兒給你留個房子?"
王姨從旁還不忘了抱怨幾句。
我只是尷尬笑笑,告訴她頂賬來的。
這里雖然到了晚上就斷電,好在有水,我自己出去換燃氣罐,只要不缺吃的,倒也能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