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畢竟還是個初哥,長這么大哪經(jīng)歷過這種事兒啊。
不過,我很快又在屋內(nèi)展廳看到一件熟悉的紋身樣稿,就是那把刀。
等我近距離仔細觀察,屋內(nèi)的門簾掀開,里面出來兩位光著膀子的壯漢,他們倆二話不說亮出匕首,奔著就扎過來。
我被嚇了一跳,不敢阻攔,急忙向后踉蹌了幾步。
若不是反應(yīng)快,這一刀可就真見紅了。
而黃慧怡的身法靈活,下盤特別穩(wěn)。
她一腳踢開匕首,拉開安全距離以后,像是一頭迅捷的母豹子,目光死死盯著兩位光頭大漢。
黃慧怡毫無畏懼,呵斥道:“天洲小區(qū)墜樓的事兒,是不是你們做的!”
倆光頭沒搭理黃慧怡,依舊大步走來,看樣子是打算繼續(xù)動手。
我向前一步,冷冰冰的問:“你們與九菊一派什么關(guān)系?還有,剛剛的女鬼呢?”
聽到我的話,兩位光頭突然一僵。
我懸著心落地,到了人家的老巢踢館,首先也得保證自己的安全。
黃慧怡退到我的身邊,皮動肉不動的說:“你這么拋頭露面,還怎么去觀察金身?小心搞砸了大家可饒不了你。”
“我自有分寸?!?br/>
我向前一步,示意黃慧怡先別緊張。
溫和對著眼前二人道:“誰是老板?出來見一面,有些事情我還想問一問你,否則今天我們倆從這兒走出去,你的店明天就要關(guān)門了?!?br/>
屋內(nèi)依舊是紋身機轉(zhuǎn)動的聲音,兩位光頭沒有再繼續(xù)動手。
接著,聽到輕飄飄女子聲音傳出:“客人還沒有結(jié)束,坐下來等一等?!?br/>
黃慧怡想打電話給長輩,但被我阻攔了。
“咱們來這兒登門拜訪,你偷摸找家長成什么事兒了?!蔽艺f。
黃慧怡低聲威脅道:“身為龍門中人,在京城出現(xiàn)這么奇怪的店鋪,不管管才是怪事兒呢?!?br/>
“呦,什么奇怪的店鋪?我們這里可是正經(jīng)營業(yè),有執(zhí)照的工作室,你上來就說我奇怪,我瞧您才奇怪呢,剛剛又說什么九菊,抱歉抱歉,我花粉過敏?!?br/>
軟綿綿的聲音入耳,就像兩只小貓鉆到你的身體里,輕輕用那貓爪子撓著你的心肝。
我一抬頭,好懸沒說出“臥槽”兩個字。
主要是她太漂亮了,里面沒穿內(nèi)衣,紅袍v字領(lǐng),高分叉的連衣裙。
雪白肌膚的若有若現(xiàn),女人畫著紅妝,媚眼如絲,吐氣如蘭,走路扭動的腰胯,就像奪命刀,刀刀扎在男人心。
忍不住連吞了幾口唾沫,女子見怪不怪的神色,顯然已經(jīng)很適應(yīng)了。
黃慧怡挺起胸膛,不服道:“怎么不奇怪,哪里大半夜開門的紋身店,還有,你店里陰氣森森的,一看就不是好地方。”
“我陰氣森森?”
紅衣女子捂著嘴,笑的前俯后仰,像是聽到什么特別有意思的事情。
笑了好一會兒,繼續(xù)道:“我說小姑娘啊,您這天天與尸體打交道,還說我陰氣重?!?br/>
黃慧怡被她噎的臉通紅,而我她詭異的模樣都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