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和阿竇走了將近一個月,才抵達(dá)朔州。這個邸報中烽煙四起的地方……跟想象中不太一樣呢。
“客官,要住店還是吃飯”
“要兩個房間,要打掃干凈了的。師父您等等,我去看看?!卑⒏]對著店小二豎起了兩根手指,擺出了“二”的手勢,轉(zhuǎn)過頭和長歌打了聲招呼。
長歌不禁回想起了一個月前……
“請讓我跟隨您!造反也好,行刺也好,只要是能殺了李世民。請讓我跟隨您!”阿竇俯下身,咬緊牙憤恨的說道。
出乎意料的是長歌一口便答應(yīng)了下來,阿竇連忙抬起頭不解得問道:“您不問我理由嗎?”
“你想說的時候就告訴我。反正……你也沒問我啊?!遍L歌無所謂的說著。
回憶完一個月前,再看看眼前調(diào)皮較真的阿竇大聲招呼著買的包子餡兒太小,長歌又突然后悔了起來……果然還是應(yīng)該問問理由比較好吧……算了,順其自然吧。
“店家,我聽說此處戰(zhàn)事正緊,怎么完全看不出來?”長歌放下手中的飯食,問著掌柜。
“客官是頭一次來吧,您有所不知,這兒年年打仗,老百姓能繼續(xù)過太平日子,是因?yàn)橛袀€了不起的父母官啊。咱們刺史大人姓公孫名恒,前隋年間就在此地任職。因?yàn)檫@些年他把這兒整得城高墻堅(jiān),兵強(qiáng)馬壯,胡人每每來打都占不到便宜,又獎勵田墾引來了無數(shù)流人來投,現(xiàn)在附近州縣就屬咱朔州興旺?!边@掌柜一說起這刺史大人,便滿面紅光,激動的不能自已,滔滔不絕,感覺說個一天一夜都說不完。
長歌聽完后頓時來了興趣想到“哦……傳說中的護(hù)民官”便起身拉上阿竇結(jié)賬。
阿竇愣了愣,不知道到底該放下手中的包子,還是趕緊塞嘴里。
“你不是叫我?guī)煾该矗楷F(xiàn)在去教你第一課,如何探得情報,再選擇性的散播情報?!遍L歌瀟灑的一笑,把還在發(fā)愣的阿竇拉出了客棧。
此時公孫恒與行軍都督司馬康在山前偵查地形,公孫恒說道:“如司馬都督所見,朔州城兩面環(huán)山一面臨水,易守難攻。前些天突厥大軍來犯的驛報,還請大人從代州與并州調(diào)軍前來鞏固邊防。糧草餉銀下官定當(dāng)安排妥當(dāng)?!?br/>
司馬康扶了扶胡子,斟酌道:“……這突厥人生性好戰(zhàn),不事生產(chǎn),犯我邊境無非為了掠奪糧食財(cái)帛,予他們些便是,何苦大動兵戈?!彼抉R康抬頭看了眼為難的公孫恒繼續(xù)說道:“早聽聞朔州富饒,常駐軍就有三萬,再加兩州四萬兵馬……能供起七萬大軍的糧餉,怎么也夠打發(fā)突厥人了。”
公孫恒終于不忍,開口打斷:“都督!若如此應(yīng)對,朔州將會被突厥人洗劫一空,還望大人以民為重!”
“公孫大人啊,這民生你擔(dān)待不起,擁兵自重可擔(dān)待得起”司馬康搖搖頭,無奈的說道。
突然,身后一馬夫手里的馬鞭還來不及放下便急忙沖了過來,大聲朝公孫恒喊到:“大人!大……大事不好了!夫人和小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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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恒快步走進(jìn)府內(nèi),“怎么回事!”
“老奴看夫人省親久久不歸……派人出城相迎,在山道上發(fā)現(xiàn)了馬車和家丁的尸身,夫人和小姐下落不明?!?br/>
“大人,這定是山賊余孽所為!請大人下令,我等立刻追擊!”眾將士一齊道。
“夫人和小姐都在他們手上,生死未卜。怎可輕舉妄動!”公孫恒冷靜的分析著。
“若賊人敢以內(nèi)人姓名要挾,我定會讓他們剝皮剮心來陪祭。傳令下去…………”公孫恒話還沒說完只聽到身后傳來……
“爹爹,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