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還沒完全適應通道里的亮光,糖糖就激動的叫了起來“四哥、是四哥!”我被糖糖這么一說懵了神,四哥是誰?
通道那頭的人也說話了“糖糖、菜雞,真的是你們!”聽他叫糖糖旁邊的我“菜雞”,我差點就給跪了,我還有這外號。
糖糖拉著我快步走了過去。
我終于看清了這人,這個叫四哥的人身形健碩,1米8左右,寸頭大胡子,膀子上紋著一條帶魚,哦不對,是條含著自己尾巴的蛇。
他面色黝黑,不是很面善。就這模樣丟社會上就是被掃黑除惡的那類人。
糖糖沖上去就是一個大大擁抱,我呆站在那看著,心想我咋沒這待遇。
四哥見我不動聲色,走上前一把抱住我,狠狠在我背上拍了兩下。
我達拉著雙手沒有動作,只覺得這人力氣著實不小“你小子請我來還搞得那么神秘,先開始還真把我嚇了一跳……”
四哥想要繼續(xù)說見我沒回應,兩手抓著我的肩膀問“菜雞,你咋了?”
糖糖走過來摸著我的頭告訴四哥“哎,孩子沒娘說來話長呀,我哥病了,阿茲海默癥,發(fā)展得很快?!?br/> 四哥一聽先是一驚又更緊的抓住我“菜雞,我是老四,包四喜呀,你還記得我嗎?你這頭發(fā)掉得快呀,治療一定很痛苦吧?”
我兩下掙脫包四喜的手,瞪著糖糖“你說我就沒得好,我要是真得了阿茲海默癥,都是被你給氣的。這頭發(fā)是她給我剃的,我前段時間只是失憶了,其他都好得很?!?br/> 四哥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糖糖,糖糖撲哧一笑。
包四喜才知道上當了,“沒病就好,沒病就好,記不起來可以慢慢記嘛?!?br/> 糖糖問四哥“四哥,這是什么地方呀?你怎么會在這里?”
包四喜帶著我們往內(nèi)廳走,邊走邊說“這是你的安全屋,你還有映像嗎?”
我的安全屋?我沒有映像,我搖了搖頭。
包四喜接著說“這里我也是第一次來,我是前天收到了一個請柬,叫我來這等你倆,還說有要事相商,最重要的是你要請我吃火鍋?!?br/> 我心想該不會是請吃火鍋你才來的吧。
“那你是怎么進來的呢?”糖糖迫不及待的問到。
“怎么進來的?你大爺領我進來的?!痹趺绰犞南彩窃诹R人呢。
“你大爺領你進來的,我們都是孤兒哪來的大爺?”我頂了包四喜一句。
“對呀,我怎么沒想到這事兒,我說真的,當時有個老頭問我是姬誕的朋友嗎?我說是,他說他是你大爺,就把我領這兒了?!卑南糙s忙把當時的情況說了一遍。
糖糖問他“你還記得那人叫什么長啥樣嗎?”
包四喜摸了摸后腦勺“嗯,嘿嘿高高的,有70來歲,像個藏族人,叫什么他沒告訴我?!?br/> 不管這人是誰,從他知道這個地方還有通行的二維碼,應該也是個自己人。“你怎么知道這是我的安全屋?”我問包四喜。
“你這個安全屋還挺豪華,一個客廳、三個房間、一個廁所,一個裝備室。比我們執(zhí)行任務用過的都好。吶,我是看到那個才確定的。”
包四喜指著客廳墻上掛著的兩塊布,“你和糖糖的神秘小包被,我們小時候還為這個打過架,我印象很深。所以我覺得這就是你的安全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