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貨車上顛簸了40分鐘后車停了。
我聽見后門被打開,工人們開始搬東西,我躲在這個狹小的空間早就被悶得一身大汗。
我仔細聽著外面的響動,等工人走遠了耳機里又傳來了新的指令“出去,離開這個小區(qū),沿著主街向南走?!?br/> 我下了貨車,這是個從沒來過的地方,我按照指令離順著大路一直往南走。
邊走我琢磨,錄這段聲音的人如同看得見我一樣,每一個時間點都卡得那么準(zhǔn),我都開始懷疑這不是一個播放器而是一個無線電接收器了,我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手中得錄音筆,最后我確定這只是一支錄音筆沒有收音的功能。
對于指揮我行動的這個人,我越發(fā)的感到好奇和敬畏,我有一個急切的愿望——我要見他,我要當(dāng)面弄清楚在我身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正想著,突然又來了新的指令,“停,你往右邊看,有一顆很大的黃果樹,在下面停著一輛白色的商務(wù)車,你上去,會見到接你的人。”
話音剛落,就聽見啪的一聲響,隨即手中的錄音筆就冒起了煙,我趕忙把它扔在地上,看來這個錄音筆是一次性的,用完就自毀了。我把耳機也扔了,徑直向商務(wù)車走去。
就在離車還有10米遠的時候,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上,我轉(zhuǎn)頭一看是個女的,帶著墨鏡,她立刻制止我想要掙脫的沖動。
她小聲說“相信我,不會有事的?!?br/> 我沒好再看她的臉,就隨著她朝商務(wù)車走去,這短短的十米給我留下最深的印象是她身上好聞的香水味道。
等我們走到車前,她拉開側(cè)門讓我先上,接著她也上來并隨手關(guān)上了門。車里挺黑的,測面都貼了很深的膜。
我坐定問了句“你是……”
沒等我問完,她摘下了墨鏡。眼前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美貌女子端坐在我面前。
“你不記得我了?”她開口了。
我搖搖頭“不記得了!”
“哥!我是你妹呀!現(xiàn)在有點印象了嗎?……你該不會是腦子壞了吧!”
我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雖然她說話有點懟人,但我還是很高興,起碼她看起來不像個壞人。
“把你的右手給我看看?!蔽疑斐鲇沂?,心想怎么每個人都要看我的右手。美女看了眼我的掌心說“快,把衣服褲子都脫了。”
什么,我沒聽錯吧,你們這些女的都是怎么了?一個要當(dāng)我老婆,一個要我脫衣服,我就算顏值賽潘安也吃不消這么多好事呀!
我心虛的問道“你要干啥?你別謊稱是我妹占我便宜呀?!?br/> “你想什么呢,你的身體就要把密碼分解光了,再不顯影你永遠都不會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闭f著老妹就從一個包里拿出了一只注射器和一個小藥瓶開始抽取針?biāo)帯?br/> 我一聽能知道發(fā)生過的事!瞬間就來了興趣,一邊快速的脫衣服一邊問“密碼藏在哪呢?還要打針呀?你叫什么名字呀?”
“你哪來這么多問題,密碼在哪我不知道,所以要全身檢查,等打了這針就會顯現(xiàn)?!?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