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應(yīng)該是我剛才在胡思亂想的時候,手指不小心被石門上尖銳的部分劃破了。
我沒怎么在意,畢竟這只是一點小小的傷口,將手指頭放進(jìn)嘴里吮了吮,我忽然驚奇地發(fā)現(xiàn),那個將我的手指劃破的地方,上面的血跡竟然漸漸的消失不見了。
仿佛這座大門不是一塊兒堅硬的巖石所制,而是一塊能夠吸水的海綿一般,我留下的血跡就這么被它吸了進(jìn)去。
這是怎么回事?難道這石門還會吸血不成?我將手指放在石門上,又小心翼翼地擠出了一點鮮血。
血滴粘在石門上,我仔細(xì)的看著。果然,沒過一會兒,那一小塊兒血跡的顏色越來越暗,漸漸地滲到了石門的里面,完全沒有留下一點痕跡。
我的大腦再次飛快的轉(zhuǎn)了起來。這石門果然有古怪,難不成這開門的方法是要吸食人類的鮮血嗎?
可是這么大的一扇門,就算是靠吸食鮮血來開啟的話,恐怕所需要的血量也不是一星半點兒吧。
我心中暗想,若是要把鮮血涂滿整扇大門,怕是把我的血放干了也做不到。就算是師父他老人家,盡管法力高深,但是全身的鮮血也不見得就比我還多吧?
那么如果說是讓石門吸收鮮血來開門的話,肯定是石門上有某個特殊的部分或是機關(guān),應(yīng)該只需要不多的鮮血就可以打開。
后退了幾步,我再一次細(xì)細(xì)的端詳起這兩扇巨大的石門。我的目光從下往上一點一點的看上去,忽然在大約兩米多高的地方,我發(fā)現(xiàn)兩扇石門的正中間,門縫相接的地方有一塊小小的凹槽。
仿佛那里本來應(yīng)該有一對把手,而現(xiàn)在,兩扇門上各剩下一個小小的半圓形的凹陷,隔著門縫,拼成了一個正圓形的凹槽。
這個圓形大約只有我的手掌那么大,難怪之前一直沒有注意到,跟整座門相比起來,實在是太不起眼了。
看來應(yīng)該就是這里了,我當(dāng)下從背包中找出帶來的小刀,咬著牙將我手指上的傷口又劃的大了一點,擠了擠,更多的鮮血涌了出來。
我心想,這可算是貨真價實的出血了,這門要再開不開,那可太對不起我了。
我向前助跑兩步,猛地一躍。幸好那圓型凹槽的地方還不是太高,我這一跳還可以夠到。
我將正在出血的手指摸在了那圓形的凹槽里面,一摸鮮紅的血跡被我留在了那里。
落地之后我向后退出了幾步,謹(jǐn)慎的看著那兩扇石門。
不一會,我留下的鮮血果然消失不見,被門吸了進(jìn)去??墒俏矣值攘艘粫?,這兩扇大門依舊沒有任何變化。
難道是這點鮮血不夠嗎?我咬咬牙,既然已經(jīng)做了索性就做到底!也不在乎多出那么一點兒血了。
我繼續(xù)重復(fù)之前的動作,一次次的將鮮血抹在了那個圓形的凹槽內(nèi)。
不知道跳了多少次,血倒是沒有流非常多,可是我的雙腿卻幾乎跳不動了。
畢竟目測那個圓形的凹槽恐怕也就比一般籃球的籃板要矮上那么一點,對于我這個身高并不是非常高的人來說,連續(xù)的摸高那么高,還是有些吃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