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我年少不懂事,可能做了什么事情讓你有些誤會,不過此時此刻我最愛的人還是月兒……”
秦風說著說著,深情的把他身旁的這一位女子的手給牽了起來,含情的望著她。
幾乎是肉眼可見的,朱靈兒眼中的色彩瞬間褪去,臉上死灰一片。
整個人癱坐在地上,嘴上還不停的喃著:
“明明說好功成歸來之時娶我,明明說好婚衣完成之時娶我,明明是我先來,明明說好……”
“秦風你告訴我,你告訴我,你這是在撒謊,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br/>
她的表情變得癲狂無比,淚珠劃滿了整個臉龐,看上去我見猶憐。
見此,所有人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們凡是知道那半首詩的人,也聽過了那一個傳聞。
這一名驚才艷艷的女子,所做的這首詩是要等到成婚之日,才把下半給作出來。
但從現(xiàn)在這個情況來看,似乎是看不到那半首詩了。
她的心上人好像變心了。
“小妹妹,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良禽擇木而棲!!”
于月居高臨下的說道,語氣很是迫人??!
見著這一幕,左松嘆了口氣,不斷的把自己這些時日儲存起來的靈氣傳輸入她的身體中。
以免她太過于悲情,以至于昏厥過去……
也許是左松的動作取得的成效,朱靈兒表情瞬間變得堅毅無比。
她站起身子,直視著于月,說道:“良禽擇木而息?呵呵,就你,也配??!”
“一個只憑家勢之人,以利以身引之的女人,也配?”
“漂亮!”左松贊道。
“嘶~”
這一刻,那些圍在一旁看熱鬧的人,不約而同的倒吸了一口涼氣,無他,只因這句話太勁爆了??!
尤其是被這樣說的人,還是修行勢力中的大小姐。
秦風的表情瞬間變得怪異了起來,不由的把眼光投向一旁的于月。
而也在這時于月一步踏出,渾身衣袍獵獵作響。
一股靈壓從她的身上狂噴而出,如同狂水般朝著朱靈兒打去。
“怎么,被我說住痛腳,要發(fā)怒打人了?!”
面對著這種威勢,朱靈兒不但沒有畏懼,反而一步踏出。
此刻的她只有一個念頭,發(fā)泄,發(fā)泄,而左松,也在盡全力的幫她。
“呵,哈哈哈??!”突然間,于月笑了,笑得格外的滲人,就算是聾子也聽得出,她是被氣笑的。
過一會,笑聲嘎然而止,她冷冷的說道:
“我于月六歲修行,十六歲讀遍百家經(jīng)典,十八歲成為青松書院內(nèi)門弟子,而你,不過一個小小的農(nóng)家女,竟敢和我比??!”
這一番話,在她那狂暴的氣勢所引來的烈風之中,顯的格外的強勢,壓的眾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讀遍經(jīng)典百家而不知理,習得天地偉力而不配德,你這種人和披著一張人皮的畜生有何區(qū)別?”
“你!”于月一怒,然而朱靈兒卻依舊沒有停下。
“我雖農(nóng)家女,但卻也懂得愛情不分先來后到,但人要有禮儀廉恥??!”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不由得點了下頭,同時對這情形也有了充分的了解。
“我……”于月雖自幼讀書,但又何曾面對過這種情形,再加上自己的所作所為,一時之間竟是有些語塞。
“哼,你除了出生以外,還有什么是好的??!”
“你說,你還有什么?。 敝祆`兒得勢不饒人,似乎是在把自己所受的這一滿腔的怒火與恨意發(fā)泄到于月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