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
“出去?。 ?br/>
“好叻?!?br/>
聽著叫喊聲,小廝急忙的往樓下竄去,走到一半之時,另一位小二卻伸出手攔住了他。
“這客人,還是沒有吃?”
“唉。”小廝嘆了一口氣,開口說道:
“沒,這都三天了,粒米未進,說起來那男人也真的是夠惡心的,拋棄人家就不說了,還這般羞辱,真是不當人子??!”
“噓,隔墻有耳,小心吶,他那姘頭可是……”
那小二急忙捂住他的嘴,望了向四周,才緩緩開口說道:
“唉,可憐人啊……”
……
在房內(nèi)的朱靈兒自然不會知道,自從那日之后,在書院中的事傳遍了整個京都。
現(xiàn)在的她看上去很凄慘,雙頰凹入,雙眼中沒有一點兒的光芒,身上破破爛爛。
只是直直的看著上方,她這三天就保持著這一個狀態(tài),不飲,不食,不語,不寢。
如果不是有著左松用靈氣幫她調(diào)理著,她的模樣恐怕會更加的凄慘。
見她這副樣子左松終于也是忍不住了。
在一嶄新的書頁上寫下了一首詩:
慈母手中線,游子身上衣…………報得三春暉。
書頁上的詩瞬間在朱靈兒的腦海中浮現(xiàn),在這一瞬間對父母的恩情如同潮水般快速涌來。
在當時,他就是這樣把那一首相鼠給寫了出來,從而大獲全勝。
這些情緒在她的腦海中回蕩著,朱靈兒的眼中也瞬間涌現(xiàn)出了色彩。
“對呀,一切沒有了又如何,自己還有父母啊,不對,還有它!!”
朱靈兒猛然的坐起身子,從懷中掏出了詩集,也就是左言。
緊緊的盯著,過了好一會兒之后她才開口說道:
“我知道你不是凡物,你是懂我的,我現(xiàn)在也就有你,還有爹,娘了……”
說完之后他把這左松緊緊的抱在懷里,又過了好一會兒之后,才起身朝外走去。
她要回去,她要見到那兩個永遠都不會離開她的人……
略微吃了些東西,收拾一下儀容之后。
她便收起了行囊,沒有一點兒的遲疑,回家。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從那一個客棧離開之后。
一道人影看著她的背影朝著書院的方向快速趕去。
就這樣,半個月之后,一位穿著麻衣素裙的女子從一艘船上踏下。
她臉上毫無表情,只有看向一個方向的時候,眼中才會出現(xiàn)些許的色彩。
“這丫頭還沒有走出來啊……”左松嘆道。
下船后也沒有較多的停留,朝著自家所在的村莊走去。
停下的腳步因為她的前方出現(xiàn)了一位大娘,姓王。
抬起手來,剛想打聲招呼,卻只見:
“啊,你,煞門星?。 ?br/>
那一位大娘看到她之后,驚叫一聲,連手上的菜籃子也顧不得,撒腿便跑。
朱靈兒想問個明白,但是現(xiàn)在又想見到父母,索性不管,往村子走去。
但越走時,她便越感覺不對勁,因為這一路上許多認識她的人在見到她之后就好像見到鬼了一般,急忙走開。
終于,在有經(jīng)驗之后,碰到一個相熟的人,她也不多說什么,直接走了過去,拉住了她問到:
“李大嬸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你們怎么都躲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