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重華道長看著秦北陽,顯得有些心虛。
秦北陽就笑著說:“很簡單,我們在局座面前打這個賭,如果這個吊墜是真的,那就讓局座把我抓起來槍斃,如果是假的,就讓他把你抓起來槍斃?!?br/> “你……你胡說什么?這吊墜怎么可能是假的?”重華道長往后退了一步,表情相當(dāng)?shù)鼐执?,腦門上都開始冒汗了。
看他這幅樣子,秦北陽就知道,他已經(jīng)慫了。
所以秦北陽又往前逼近一步,瞪著他說:“怎么,你不敢嗎?”
“誰……誰說我不敢的……”重華道長喘了口氣,有些艱難地開口說。
秦北陽便說:“好,既然這樣,那我就要開始鑒別真?zhèn)瘟??!?br/> “慢著!”重華道長忽然喊了一句。
秦北陽就問:“怎么了?”
重華道長的臉色有些難看,先是干咳了兩聲,然后才說:“本道有點尿急,想要去方便一下,然后再回來鑒別真假?!?br/> 秦北陽聳了聳肩,就說:“隨你吧。”
重華道長一點頭,也沒有多說什么,就趕緊轉(zhuǎn)過身,朝著門外跑了出去。
“道長,衛(wèi)生間不在外面?!睆埥B坤還想追上去說一句,可是重華道長卻充耳不聞,直接跑了出去。
秦北陽就笑著說:“看來這位道長挺著急的?!?br/> 張紹坤也是嘆了口氣,便說:“那就等一會兒吧?!?br/> 幾人在客廳里面,等了十幾分鐘,也沒有見他回來。
張善坤就把在外面的常宇叫了進來,一問才知道,重華道長早就已經(jīng)離開了院子,而且行色匆匆,完全沒有要回來的意思。
張紹坤頓時就怒哼一聲,沒好氣地開口說:“我就知道,他果然是個騙子!要不是心虛,怎么會逃走!”
他說完之后,便扭頭呵責(zé)道:“玉如,你以后少跟這些江湖術(shù)士來往,我早就說過,他們都是些騙子?!?br/> 孫玉如低著頭,臉色也多少都有些難看。
只是就連重華道長都跑路了,她也沒有辦法說什么,只能扭頭朝著秦北陽瞪了一眼,把怒氣全都發(fā)泄在他的身上。
張紹坤并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異樣,而是過來沖著秦北陽說:“秦兄弟啊,真沒想到,你居然對這方面還有研究呢,我都沒看出來這是假的?!?br/> 秦北陽便道:“只是運氣好而已?!?br/> 張紹坤又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小聲對他說:“秦兄弟,你先去幫曼雪看病,完事以后,我還有好東西想讓你掌掌眼?!?br/> 聽他這么一說,秦北陽也是眼前一亮,心想就連張紹坤都覺得是好東西,那肯定不是凡品。
張紹坤便沖張曼雪招了招手:“曼雪,你帶秦兄弟去房間吧?!?br/> 張曼雪點了點頭,就帶著秦北陽一起,走進了自己的閨房里面。
秦北陽才剛剛進去,就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房間雖然不大,但是擺設(shè)卻十分精美,一看就知道,屋子的主人肯定過得非常精致。
秦北陽到處看了兩眼,并沒有著急給她看病,而是說:“張小姐,你娘的脾氣還真是不怎么樣,一口一個騙子,都不給我解釋的機會?!?br/> 張曼雪聽出他有些不高興,就趕緊解釋說:“其實她是我的后媽,我媽媽早就已經(jīng)去世了……”
“哦?”聽她這么一說,秦北陽也有些驚訝,難怪他覺得,張曼雪和孫玉如看起來不像是情侶。
秦北陽又問:“那你后媽沒有孩子嗎?”
張曼雪就搖頭道:“沒有?!?br/> 秦北陽也是點了點頭,開始在心里盤算起來,這里面好像是有什么問題。
他正在想著,張曼雪忽然又問:“秦大哥,你是怎么看出,那個吊墜是假的?!?br/> 秦北陽就笑著說:“其實很簡單,因為那老頭自稱是道士,又拿出白玉觀音來,道家又不拜佛,所以我才會覺得他有問題?!?br/> “原來是這樣?!睆埪c了點頭,“秦大哥,你還真聰明?!?br/> 秦北陽擺了擺手,沒有再繼續(xù)跟她聊下去,便走到旁邊,然后才說:“張小姐,我要替你診治,你可以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嗎?”
“???”張曼雪瞬間就愣了一下,顯得有些遲疑,臉上也泛起了潮紅。
秦北陽便對她解釋說:“張小姐,你別誤會,我只需要看一看你的后背就行?!?br/> 張曼雪輕咬著嘴唇,猶豫了好久之后,她才咬著牙說:“秦大哥,我相信你?!?br/> 她慢慢地轉(zhuǎn)過身去,就解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讓自己那白嫩的香背,都露在秦北陽的面前。
秦北陽抬頭看了一眼,也微微有些晃神,只能深吸一口氣,才集中了自己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