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幾天納蘭遠都只是坐在閣樓上遠遠瞧上兩眼,不然就遛遛鳥看看書,連跟著他的小廝都覺得主子最近真的好閑。
“公子,咱們何時動身?”小廝將今日收到的家書放到納蘭遠桌上。
納蘭遠繼續(xù)逗弄鸚鵡,頭也沒有,“咱們在這里呆了幾日了?”
“五日有余?!毙P一臉焦急。
看他的樣子,好像比主子還急。主子最初說要留下來,就是為了處理酒樓的事,可你看看他現(xiàn)在,一天到晚無所事事的,遲遲沒動靜。
聽到回答,納蘭遠拿起托盤上的手帕擦了擦手,什么都沒說,就走開了。
如今錢嬌的生意做的風(fēng)生水起,他習(xí)慣性的向?qū)γ婢茦峭ァ?br/> 沒想到,這一次,竟然看到了錢嬌本人。只見她站在錢嬌倒是聽夏侯玨說對面酒樓的大當(dāng)家來了,她不由得聯(lián)想到那天驚鴻一瞥那位白衣少年,雖然說已經(jīng)不記得他的長相了,可是那種驚艷的感覺讓她意猶未盡。
想到這里錢嬌有些不自覺流口水,好歹她也穿越一趟,沒想到因禍得福會遇到這么多極品,也不算虧。
正思想花癡著,夏侯玨將一本采購清單卷著敲了敲她的腦門。
“想什么呢,還不快打起精神來,對面如意酒樓可來人了。”靠著柜臺夏侯玨兩只手交叉放在胸前。
“哪兒呢?”錢嬌還以為是對面樓傳說中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大當(dāng)家的,伸著脖子左顧右盼。
“噥,那個穿青色長袍的。”夏侯玨指了指靠門邊的位置。
錢嬌只見著一位穿著青色長袍油頭滿面的大叔,五官有些肉嘟嘟的看起來就十分健壯,那不就是對面如意酒樓的廚子嗎!也就認識。
這人哪有半分那天瞧見的謫仙之姿,錢嬌還以為是如意樓的掌柜的沉不住氣過來砸場子了呢,不免得有些失落。
夏侯玨自顧自在她旁邊說道,“這人便是如意樓多年前自京中高價請來的廚子,聽說祖上是御膳房出身的,此人因年少成名也曾在京中一時風(fēng)頭無量……”
“哦?!卞X嬌不等夏侯玨絮絮完便低低應(yīng)了句便不理夏侯玨兀自招待客人去了。
打探這些消息夏侯玨覺得自己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這個女人不但沒有句感謝反而情緒這么冷淡,不由顯得他夏侯玨像上趕著,心里一時有些氣不打一處來。
黃子誠今天是收到大掌柜的指示到錢嬌這里品嘗新菜,為了不引人耳目他還特意換了身低調(diào)的打扮過來,剛坐下便有小二過來招呼。
“給我上幾盤你這里的特色菜,越火的越好?!秉S子誠一邊打發(fā)這伙計一邊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
雖說比不上如意樓奢華倒也算裝修得精致,尤其是屋內(nèi)的擺設(shè),讓人有種在家吃飯的感覺,倒不像是在酒樓里。
“客官是一個人吃嘛?我們這里不讓浪費,您吃多少便點多少。”小二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黃子誠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錢還買不到東西的,他自己也是廚子,轉(zhuǎn)念一想便只點了三個菜便招呼小二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