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不說話,李霜雪又含羞帶怯的看向夏侯鈺,“請問公子,可是和令妹住在同一處?”
李霜雪的話已經(jīng)說到這個份上,錢嬌再不明白就真的成傻子了。
原本她還在疑惑,人家一個縣太爺千金,憑什么對她另眼相看?原來,是她想多了,這位小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瞧她看夏侯鈺的眼神,多深情?。∷睦锖鋈粯O不舒服起來,恨不得把夏侯鈺藏在自己身后。
“還未曾請教公子如何稱呼?“李霜雪已經(jīng)徹底忽視了錢嬌,巴不得她馬上消失才好。
夏侯鈺厭惡地皺眉,身子向后退了退,與李霜雪保持了三步的距離。
見自己被無視,李霜雪也不生氣,自顧自地道,“不知公子可曾婚配,家父最近一直忙著替霜雪尋覓一位如意郎君。只是霜雪并沒有遇見中意的,本以為此生要孤獨終老了,沒想到今日卻遇到了公子……”
她邊說邊羞紅了臉。
夏侯鈺越聽臉色越冷,一臉厭惡的道,“姑娘怕是誤會了,我早已經(jīng)成親了?!?br/> 李霜雪呆愣了一下,片刻后又飛速說道,“無妨,只要公子愿意,我不介意做平妻!”
似乎意識到了自己失言,她又低呼一聲,小臉羞紅的捂住嘴。
錢嬌見李霜雪的目的這么明確,把僅有的一點感激之情都收了回來。她沒想到在這個時代,還有這么不含蓄的女子。
“不必了?!毕暮钼暤?,“我同我的娘子很恩愛?!?br/> 說罷,他執(zhí)起錢嬌的手,雖什么都未說,卻已勝過千言萬語。
錢嬌狠狠地剜了夏侯鈺一眼,不要臉,都這種時候了還不忘趁機占她的便宜,再說,她幾時就成了她的娘子了!
這副樣子落在夏侯鈺眼中卻是愈發(fā)可愛,他嘴角勾起一抹寵溺的笑,忍不住捏了捏錢嬌的臉。
兩人這副打情罵俏的模樣落在李霜雪的眼底顯得格外刺眼,她的眼圈登時紅了一大片,狠狠地一跺腳,轉(zhuǎn)身飛奔離開,
她身旁跟著的兩個小丫鬟見狀,面面相覷,然后又忙著去追趕小姐。
錢嬌望著那幾人遠(yuǎn)去的背影,輕搖了搖頭。沒想到李霜雪,倒是大方!
因為老婦人已經(jīng)接了銀子,同意放錢朵離開。
李霜雪走后,錢嬌和夏侯鈺也帶著錢朵離開。因見錢朵一
身是傷,錢嬌決定今晚在縣里留宿,找個大夫給她看看,明日再回鎮(zhèn)上。
找了家比較干凈的客棧,三人住了進去,錢嬌和錢朵一間,夏侯鈺自己一間。
應(yīng)狐去請了大夫過來,大夫給錢朵把脈后,說都是皮外傷,留了一盒外敷的藥膏就離開了。
錢嬌替二姐上完藥,大家一起吃了晚飯,也就歇下了。
這一晚,錢朵睡得很踏實。
第二日起來,錢嬌見錢朵精神很好,先帶她到街上逛了一圈,
置辦了幾身像樣的衣裳。本來都準(zhǔn)備回家,應(yīng)狐突然拿了一封信過來。
“主子,有人送了這封信過來。”
夏侯鈺接過后,面露為難之色。錢嬌見此,知道他有事要去辦,便道,“你去忙吧!我和二姐再逛一會,不是還有應(yīng)狐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