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行的家和阿讓阿冉家不遠,不一會兒功夫,他們來到炎行家,炎行母親也來了。
“行兒你讓娘看看,受傷沒有。”
“沒事沒事。”炎行拍了兩下硬邦邦的胸脯,發(fā)出砰砰砰的響聲。
大家見他沒事都放下心來,泰甲的體力也恢復了,雖然體內(nèi)還有點隱隱作痛,但是影響不大,只有穆九里受了些傷,但也不打緊。只是說起剛才的巨獸,大家都心有余悸。
穆九里道:“說來也是奇怪,我打獵二十幾年從沒沒遇見過這么大這么強壯的獵物?!?br/> 說到巨獸炎行也很郁悶道:“那巨獸全身好像裝了盔甲,怎么打都傷不了它,而且動作迅速,實在太厲害了,就像一個真正高手一樣?!?br/> 泰甲道:“是啊,我在外面十幾年,我也沒聽過人類生活的地方會有這樣的怪物,這種巨獸要是還有肯定在那杳無人煙的大山深處荒涼之地,它們一般與人互不侵犯。但是這只巨獸顯然不是這樣的,事出反常必有妖,那黑衣人的說法,這個世界將要不太平,看來不是危言聳聽!”
炎行道:“不知道山上還會不會有這樣的巨獸?如果有,那就太危險了?!?br/> 穆九里道:“沒注意到它是公的還是母的,如果是公的應(yīng)該沒有,以我?guī)资甏颢C的經(jīng)驗來看,這種巨大的野獸領(lǐng)地意識特別強,一山不容二虎,它很可能是別的地方容不下它流竄到這里來;如果是母的那就難說了?!?br/> 泰甲道“這種巨獸不僅是你打獵的威脅,對整個刑山鎮(zhèn)的村民也是個威脅,如果還有,哪天跑下山,鎮(zhèn)上的人將會遭殃?!?br/> 穆九里道:“明天我上山再去搜一搜,看看還有沒有。”
泰甲道:“不行,你一個人去還是太危險了,這種巨獸不是一個人能應(yīng)付的來的。再說了這也不是你一個人的事,必須和鎮(zhèn)長商量,帶上大隊人馬前去搜索,事關(guān)全鎮(zhèn)人的安危,他不會不同意?!?br/> 大家覺得泰甲說的很對,明天比賽結(jié)束以后就和鎮(zhèn)長說這個事,但是眼下,最重要的是炎行要為明天的比賽做好準備,泰甲在鎮(zhèn)東,炎行和阿讓阿冉在鎮(zhèn)北,所以他們約好明天在比賽開始前在鎮(zhèn)上廣場上見。
炎行想到邢荊路和黑衣人在打斗時候所用的拳頭之外的元道之力,自己的努力還遠遠不夠,吃了飯以后還想去泰甲那里繼續(xù)訓練,但是炎行母親說什么也不答應(yīng),剛剛打了兩場架回來,要讓身體得到恢復,她堅持休息也是一種修行。炎行沒辦法,只得聽他母親的。
在通往刑山鎮(zhèn)的路上,一隊車馬浩浩蕩蕩而來卷起陣陣煙塵,隊伍由三部分組成,最前面四騎精騎開道,中間是一輛寶馬香車,四匹北地好馬清一色純白,每條馬脖子上都有一個金色絲帶掛著的鈴鐺,車馬行進的時候鈴鐺隨著馬步發(fā)出有節(jié)奏的聲響,煞是好聽,后面一個裝飾極其豪華的車子,那車子珠簾玉卷,車架子全是用珍貴的金絲楠木做成的,紋路奇特優(yōu)美,散發(fā)著淡淡的清香,那是他的仆從平日用檀香煙熏,香味滲入了木頭里。馬車的前面還有兩騎黑金色裝束的神采出眾的兩個護衛(wèi),馬車后面后面又跟著十騎精騎,每個人神采奕奕腰桿筆挺,精騎背后插著象征著鵝城鵝山旗幟,上面繡著壯觀的鵝山,使得整個隊伍看起來威武莊嚴。
車里的人是個二十來歲少年長相精致,穿一身金色華衣,他便是是鵝城少主炎慶,他不僅把自己打扮的奢華精致,他的車子也一樣的豪華香艷。
那兩個黑金色護衛(wèi)便是是鵝城的七大戰(zhàn)將,其中年長一些胡子茂密四十多歲的正是邢荊路的舅舅丘云堂,那個年輕一些三十五歲左右的神態(tài)自若的是鵝城七大戰(zhàn)將之首黃非我,此刻他們陪同鵝城少主炎慶,在去刑山的路上。
“丘云堂,什么時候到刑山?”車子里的人有點不耐煩問道。
丘云堂向著北方望了望,刑山的山頂已在目力所及的地方:“啟稟少主,還有兩個時辰?!?br/> “這都什么鬼地方?確定是鵝城地界嗎?鵝城到刑山有多遠??!?br/> 炎慶卷起小窗簾,想透透氣,看到道路的兩旁雜草叢生,道路也不是很平坦,顯然這地方遠離繁華的地帶,很少車馬經(jīng)過,心里閃過一絲不悅。
丘云堂道:“少主,刑山是咱們是鵝城最邊緣北地的地界,過了刑山就不是鵝城地界了,這里距離鵝城五百里,確實有點遠?!?br/> “這地方怕是連我父親都沒來過?!?br/> “城主年輕的時候來過,那時候刑山還有一個刑山王,當時我也是受到城主賞識,城主把我?guī)нM鵝城?!鼻鹪铺玫?。
炎慶道:“哦,還有個刑山王,那現(xiàn)在怎么會是鵝城的地界了?”
丘云堂道:“這里地處偏遠,原是盜匪蠻族流串之地,刑山王在此鎮(zhèn)壓這些匪盜,但是隨著帝國版圖日益增大,地界早已越過刑山到達黑巖城,沒了匪盜,刑山就失去了原來的價值了,好在刑山腳下是個宜居之地,刑山王雖然撤銷了,但是這里還有好多百姓,咱們城主那可是炎氏正宗,因此上面就把刑山劃給了咱們鵝城?!?br/> 炎慶道:“原來如此。大老遠跑這里來,希望你別讓我失望。你也知道,我們走了幾個村鎮(zhèn),沒幾個瞧得上眼的。我們鵝城今昔不如往日,如今人才凋敝,頹敗的趨勢一天天顯現(xiàn),再沒有什么人愿意主動來投靠鵝城,父親甚至讓我來鄉(xiāng)下尋覓人才,可是這些鄉(xiāng)巴佬成天為了口吃的都忙不過來,哪里還會有多余的精力去練習練功習武,現(xiàn)在想找個有用的人真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