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楓的眼睛赤紅,緊咬著牙,滿腔憤恨噴薄而出,手上的力道加大,韓伊娜痛得直接跪在了地上。
韓伊娜有些驚懼地看著王楓,那股沖天的煞氣讓她喘不過氣來,仿佛她現(xiàn)在跪的是一尊魔神,而不是一介凡人。
“王楓,你想干嘛,老娘可告訴你,我是韓家的核心子弟,你趕緊松開我,不然讓你吃不了兜著走?!?br/>
韓伊娜色厲內(nèi)茬,心里其實(shí)害怕得要死,王楓氣質(zhì)冷冽,與五年前判若兩人,再也不是那個韓家廢物女婿了。
“干嘛?老子要你的命!”
王楓低喝了一聲,一把捏碎了韓伊娜的手腕骨,痛得韓伊娜如同一條瘋狗一樣在地上打滾,嘴里嗚嗚地不知道念叨著啥。
而抓著小女孩兒的那人也丟下了她,朝著王楓揮拳,卻被身后的屠夫一腳踢飛了出去,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生死不知。
看著小女孩兒就要摔在地上了,王楓一個閃身便接住了她,抱在懷里,滿眼都是疼惜。
“丫頭,你叫什么名字。”王楓撫著小女孩兒的頭發(fā),將她清秀的臉龐露了出來。
“我叫王萌萌,我爸爸叫王楓,我媽媽叫韓伊雪?!?br/>
“嘭!”王楓的腦子里再次炸開,整個人都在顫抖,抑制不住的興奮和激動,胸中卻又在醞釀著滔天怒火。
墨鏡下的屠夫不禁啞然,還從未見過龍王如此失態(tài)的模樣,即便是絕世高手在他面前,也不曾見他動容。
“丫頭,我是你爸爸啊,我就是王楓,老子有女兒了?!?br/>
王楓忍不住大叫了起來,心中的激動比他成為殿主之時更甚,恨不得昭告天下。
“你真的是我爸爸嗎?”
王萌萌小聲地問道,別著嘴角,眼中含淚,這幾個月,她經(jīng)歷了太多苦難,每天都在機(jī)場翹首以盼,但每次都是失望而歸。
她做夢都想見到爸爸,再見到媽媽,一家人團(tuán)聚,但每次醒來現(xiàn)實(shí)都會給她狠狠一擊。
不過五歲的年紀(jì),為了生存,要飯,討巧賣乖,還要忍受韓伊娜的侮辱和屈打。
他們說爸爸早就死在外面了,媽媽也去世了,留著她只是為了折磨她,讓爸爸媽媽死不瞑目。
“我不是在做夢吧……嗚嗚嗚嗚?!?br/>
王萌萌終于是繃不住了,大聲哭了出來,眼淚奪眶而出,打濕了王楓的風(fēng)衣。
王楓緊緊抱著女兒,安撫著她的情緒,萌萌才五歲啊,卻遭受了非人的對待,讓她經(jīng)歷身體心理的雙重折磨,這筆賬!
王楓轉(zhuǎn)頭看向了蜷縮在地上的韓伊娜,眼神冰冷,充滿殺機(jī)。
萌萌在王楓的懷里哭累了,便直接昏睡了過去,畢竟她實(shí)在是太過虛弱了,長期的營養(yǎng)不良,導(dǎo)致她的身體脆弱不堪。
“龍王,那女人怎么辦?!?br/>
屠夫低聲詢問,墨鏡下的眼眶也泛著紅,這些年跟著龍王出生入死,建立武者聯(lián)盟殺神殿,卻不想龍王的女兒在后方卻如此凄慘。
這份仇恨,唯有鮮血,才能洗刷。
“廢了她,扔到天橋底下去,留她一口氣,她不是要折磨萌萌嗎,那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br/>
“喏!”
屠夫低喝一聲,如同接到令一般,面無表情,只剩冷酷殘忍。
王楓抱著萌萌在街上走著,等萌萌醒了便帶她去吃飯洗漱,現(xiàn)在就讓她安靜地休息會兒吧,她實(shí)在是太累了。
而韓伊娜則被屠夫如同死狗一般拖走了,任由她如何掙扎都改變不了她的命運(yùn),迎接她的只有更加悲慘的余生。
王楓這次是微服回鄉(xiāng),只帶了屠夫一人,不到關(guān)鍵時刻,不會輕易動用殺神殿的力量,但這次他忍不了了。
自己的女兒受到這樣的對待,妻子更是生死不知,無論如何他都要找韓家討個說法,若是給不出答案,那便直接抹去吧。
五星級酒店里,王楓一直守護(hù)在萌萌身邊,看著沉睡的女兒,王楓那顆鐵石一般的心都要融掉了。
“龍王,事情辦妥了,這輩子她都得是個殘廢,還得在天橋下乞討為生?!?br/>
屠夫其實(shí)回來半晌了,但是不敢打擾王楓,在外面站了好半天。
“而且,那女人為了求生,還透漏出了一個消息,龍王夫人恐怕沒有死,聽她說是被李家?guī)ё吡??!?br/>
王楓聞言微微側(cè)目。
“是恭城首富那個李家嗎?”
“是的,韓家在恭城也算是介于二三流的家族,能讓他們甘心放人的恐怕也只有那個李家了?!?br/>
王楓給萌萌拉了拉被子,站起身來,走到了屋外,氣勢如虹。
“屠夫聽令!”
屠夫神情肅然,筆直地站在王楓跟前。
“速去調(diào)查韓伊雪蹤跡,摸清李家底細(xì),再通知?dú)⑸竦畎舜筇焱跛賮砉С?,不得延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