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打余慶生你們就那么緊張,那他打我岳母打我老婆的時候你們就能眼睜睜看著?”白云飛渾然不懼,他心中怒火未熄,突然用力把余慶生的身體拋了出去。
余慶生該死,但白云飛不愿當(dāng)著老婆和岳父的面殺他,畢竟岳父和他是親兄弟,畢竟他是老婆的親大伯。
余慶國眼明手快,一個箭步?jīng)_上趕在余慶生落地之前把他接住。
余家衛(wèi)心中冷笑,白云飛手里已經(jīng)沒有擋箭牌,還拿什么跟他斗?經(jīng)過剛才的一幕,現(xiàn)在就算將白云飛當(dāng)場斬殺,別人也絕對不會有任何話說。
“殺!”
余家衛(wèi)身上武師級別的氣勢爆開,一拳轟出威猛無比。
余秋霞一聲驚呼,余慶年和陳秀芹也緊張得屏住了呼吸。
他們都知道余家衛(wèi)是軍部尉官,武力非比尋常。白云飛雖然能打,但又怎么可能是余家衛(wèi)的對手。
余家衛(wèi)的拳頭都快轟到白云飛的胸膛,白云飛仍然紋絲不動,就像被嚇傻了一樣。
說是遲那是快,就在余家衛(wèi)的拳峰接觸到白云飛胸膛的一瞬間,白云飛身之一側(cè),余家衛(wèi)的拳頭就像抹了油一樣貼著白云飛的衣服滑了過去。
“區(qū)區(qū)武師也敢在我面前撒野!”
就在兩人錯身而過之時,白云飛一掌拍到余家衛(wèi)背上。
余家衛(wèi)頓時向前撲倒,背上像壓了座大山似的,感覺骨頭都碎了兩塊。
他一口鮮血噴在地板上,面色瞬間變得蒼白,已經(jīng)爬不起來了。
一招秒殺!所有人都震驚了。
更震驚的當(dāng)屬余家眾人,他們都知道余家衛(wèi)武道修為已煉到武師級別,在這個年紀(jì)可以說是難得一見的奇才。
誰能想到白云飛竟然如此輕易就將他打敗。
眾人皆驚,余秋霞一家更加心慌和緊張。
白云飛闖的禍越來越大了!不但打傷了余秋水和余慶生,就連軍部的人他也敢打。
望著周邊怒目而瞪的二十名戰(zhàn)士和余慶國,余秋霞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絕望。
余慶國震怒的眼眸中帶著一絲好奇,道:“你也是武者?”
“你不配知道。”白云飛冷冷道。
不配?眾人都傻眼了,這余慶年到底招了個什么樣的狂妄女婿!
就算拋開年齡和輩分,以余慶國在東湖軍部的職位,向白云飛發(fā)問竟然說他不配!
只有余慶國并沒有過多的驚訝,白云飛能夠打敗余家衛(wèi),足以說明他是武者,也的確有狂妄的資本。
“你是武王?”余慶國又問。
在場的有些人是知道武者一道的,比如余家的幾位長老以及庭院里一些身份地位較高的總栽,還有軍部的戰(zhàn)士。
但更多的人并不明白武師或武王代表了什么,比如余秋霞一家。
他們都安靜的看著,想了解得更多,這一刻好像都忘記了自身的處境。
可白云飛根本就懶得回答余慶國的問題,只是冷冷地說了一句:“你猜?”
“就算你是武王也不是我的對手,你可知我已修煉到武王后期,即將進(jìn)入半步武宗的境界!”余慶國道。
白云飛冷笑一聲道:“你廢話那么多,是不敢跟我動手嗎?”
余慶國的臉?biāo)⒌囊幌掳琢?。他這樣說無非是想當(dāng)眾顯擺自己的實力,哪想到白云飛竟然說他是因為不敢動手。
真是初生牛犢不畏虎,想死還給自己挖坑。
余慶國暴吼一聲,踩著椅子騰空而起,穿著軍靴的長腿往白云飛的肩膀劈下。
凌空劈腿,這時余慶國一向引以自傲的絕招,滿以為自己這一腳能把白云飛的腦袋踢爆。
余家衛(wèi)被白云飛一招秒殺,所以他也想同樣用一招將白云飛秒殺,只有這樣才能在部下面前博回面子。
白云飛的動作永遠(yuǎn)都是那么淡定,他的手緩緩抬起,看似溫柔,實則力量渾厚無疆。
余慶國的身體還在半空,腳掌就被白云飛死死的握住,再也落不下分毫。
在這一剎那間,余慶國如墜冰窖,無限的恐懼包裹了他全身。
他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在白云飛面前太弱了,可世間沒有后悔藥,自己身體懸空無處發(fā)力,只能聽天由命。
白云飛的手掌一松一捏,從腳掌抓到他的腳腕,就像逮著個布娃娃一樣,把余慶國的身體甩得360度旋轉(zhuǎn)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