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市西郊,早年是一片荒地,后來開發(fā)成了工業(yè)產(chǎn)業(yè)區(qū)。
夜色如墨,西郊一片昏暗,只有一盞盞路燈散發(fā)著微弱的光芒。
路燈的盡頭,更是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一輛汽車疾馳而過,進(jìn)入黑暗中,車燈顯得極為刺眼。
在附近轉(zhuǎn)了一圈后,葉修把車停了下來,電話也在這時響起。
“很好,葉修,咱們的游戲開始了,現(xiàn)在下車,左轉(zhuǎn)。”
對方的聲音中透露著興奮,仿佛很期待,在渴望葉修的到來。
“很有意思,希望你最后別后悔,如果盈盈少了一根頭發(fā),我會讓你后悔來到這個世界?!?br/> 葉修聽著電話里的聲音,冷聲道。
無邊的怒火在心底滋生,他的話語中儼然散發(fā)著濃濃的殺機(jī)。
“哈哈……讓我后悔?很狂傲,但是你還不是要像狗一樣,聽老子的指揮?給我滾過來,快一點,不然我現(xiàn)在就把夏盈盈殺了!”
話落,對面掛斷了電話。
在一座廢棄的工廠三樓,四外通風(fēng),一盞吊燈,被吹得左右搖晃。
一張椅子上坐著一名女子,被黑布罩住了眼睛,嘴巴也被塞住了,歪著頭,似乎處于暈厥狀態(tài)。
一旁,兩張木桌上滿是花生啤酒,兩個男人正在劃拳,玩得不亦樂乎。
“陳少,人已經(jīng)到了,該支付酬金了?!?br/> 一張破沙發(fā)上,一名相貌陰狠,眼神利如鷹隼的男子,手上把玩著一把飛刀。
他抬起頭,掃視了一眼那名身前的青年。
赫然是多次與葉修為敵的陳少。
他露出笑容,掏出香煙,露出十分恭敬的態(tài)度,為那男子點燃。
“放心,八爺,一千萬,一毛都不差,我陳家會在乎這點小錢嗎,我要羞辱那個小子,讓他痛不欲生,讓他痛苦到死。”
陳少臉上的笑容消失,換上一副猙獰的面容,咬牙切齒地說。
葉修已經(jīng)多次讓他難堪,丟盡臉面,陳少已經(jīng)對其恨之入骨。
“放心,今天他活不了。至于怎么處置,與我無關(guān),我只負(fù)責(zé)殺人?!?br/> 那名男子目光落到了不遠(yuǎn)處的椅子上的女人身上。
臉上浮現(xiàn)一抹覬覦。
“這個女人,也要殺,但在臨死前,我要品嘗一下味道?!?br/> 男子舔了舔嘴唇,話語森然,邪氣無比。
“這個……八爺,這個女人不能殺,而且,我……”
陳少臉色一僵,話還未說完,八爺隨手丟出飛刀,在半空中劃過一道冷芒。
“噗嗤!”
飛刀筆直地刺入了石柱中,刀柄只剩下了幾公分長度。
嚇得那陳少急忙閉上嘴巴,不敢多言。
心里更是一陣懊悔。
夏盈盈這種極品,他可是耗費心機(jī),覬覦許久了。
如今,竟讓淪為他人的獵物,實在心有不甘。
但是這個八爺可不是他能夠招惹得起的。
他已經(jīng)開始后悔了,后悔找上這種根本無法駕馭的家伙。
陳少咬牙切齒。
如果不是葉修那個家伙,他怎么會在氣急敗壞下,找上這種窮兇極惡的殺手?
“八爺,那小子到了,就在樓下?!?br/> 就在這時,二樓傳來一陣腳步聲,一個赤著上身,扛著一把沖鋒槍的大漢上來稟告。
八爺滿意地點了點頭,沖那人說道:“把他帶上來,順便去外面看看有沒有意外的獵物,如果有,直接宰了。”
話語間,散發(fā)著濃濃的煞氣。
陳少雖然也想殺了葉修,當(dāng)從八爺口中說來,卻讓他心頭一顫。
殺人如殺雞,這家伙會不會……把自己也殺了?
感受到對方眼眸中的嗜血之氣,他越發(fā)覺得擔(dān)憂。
葉修邁步來到了三樓,便看到被五花大綁,束縛在椅子上的夏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