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混到一府之霸,怎么也不是蠢人,就算是胡家手下,如果沒能耐,胡家能收下嗎?戴彪看的明白,這秦峰絕非池中之物,不僅僅因為他是胡曉曉的老師,更是因為秦峰的實力。豹哥可是雇傭軍,邊境騷亂、國外局部戰(zhàn)役都有他的身影,當(dāng)初戴彪把他從大牢里撈出來就是因為他那一身本領(lǐng),至少目前來說,只要不硬碰武林高手,還沒輸給過誰。
但上一次豹哥輸了,事后戴彪問他,他只是搖頭,他完全摸不到秦峰的底!
聽到來人的聲音,王彬變成了一只夾著尾巴的狗,想要強笑兩聲都做不到,這聲音他怎么可能會忘記?
那可是嚴(yán)州地下皇帝,彪哥!
彪哥怎么來了?怎么會向著秦峰?
王彬不過閃過兩個念頭的時間,戴彪大踏步走到他面前,抬手就是一記清脆的耳光:“秦爺大人有大量,不跟你這種鼠輩計較,你還敢叫喚?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去收拾王富州?”
王富州是王彬老爸,也是他最大的依仗。如果別人這么說,他能笑死,但面前的是彪哥。
這一巴掌下去,直接打的王彬腦袋嗡嗡的。
三女早就縮在了一邊,那晚戴彪的耳光可是讓她們記憶猶新。
“怎么,這會兒啞巴了?就你他x還敢讓秦爺?shù)戎??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東西!”戴彪揪著王彬的頭發(fā)又是左右兩耳光。
王彬愣是忍著痛不敢喊聲。他實在想不通,這秦峰不就是鄉(xiāng)下來的鄉(xiāng)巴佬嗎?怎么又是蘭博基尼又是掌門,不但藍(lán)冰兒投懷送抱,地下皇帝也要來巴結(jié)他。
不過他很快想通了,那晚戴彪放自己一伙人走,肯定是因為秦峰。想到這里還用說嗎,這年輕人肯定是天大的人物,比彪哥還要大得多的人物。
不管想通還是沒想通,唾手可得的機會已經(jīng)被他親手毀了,本來靠自己主事的職務(wù),多和秦峰親近,多打好關(guān)系,不要說小小的門派,恐怕就是整個嚴(yán)州以后都能橫著走了!
現(xiàn)在不用說了,要是還能遇到秦峰,怕是要夾起尾巴了。
“滾吧!”秦峰淡淡道。
王彬如蒙大赦,恨恨刮了高小麗一眼,又刮了三女一眼,溜之大吉了。三女跟著也一溜煙跑了,哪里還敢要留在門派里的東西。
戴彪看也不看那四人,而是局促不安的搓著手,慢慢走到了秦峰面前。
“秦爺,啊彪來給您賠罪?!贝鞅胍贿呎f著一邊恭敬的呈上銀行卡:“這一千萬孝敬秦爺您!”
上次武家?guī)Я艘磺f出來,買九龍崗用了,后續(xù)建設(shè)收尾的錢暫時沒找落,秦峰順手便接了。
這小子還挺懂事!
見秦峰收了銀行卡,戴彪心中大石頭落地了,這表示那天的事情不但翻篇了,還和秦爺搭上線了。
“秦爺,晚上在紫云樓特地為你準(zhǔn)備了飯局,不知道您……”戴彪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道。
“行,我可沒那么小心眼?!鼻胤逍χ牧伺拇鞅氲募绨颉?br/> 戴彪又恭維了幾句,撤了。
王彬這場鬧劇讓弟子們知道了自己門派換了個年輕掌門,戴彪的到來,則是在眾人心里埋下了一個深刻的印象,自己的掌門是個狠人,非打起十二分精神工作不可!不過跟著狠人混,只要不作死,絕對可以吃香的喝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