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昊,你舅舅來了,快點起床。這孩子,剛剛鍛煉的有點成績就開始偷懶了!”
處理了博物館的那個邪靈后,周昊回家簡單的洗了個熱水澡便倒頭大睡,然后被老媽余淑敏大力的砸門叫醒。
迷迷糊糊的從自己的臥室走出,看到一個微胖的男子懶洋洋的倒在客廳的沙發(fā)上,也是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
一個大約七八歲的小男童則整個人都趴在男子肚皮上,隨著呼吸有節(jié)奏的起伏著,睡得的倒是很香。這兩位就是周昊的舅舅余文植和他表弟余安。
重重的將自己摔倒沙發(fā)的另一邊,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
正好余文植微微的張開眼睛,手有氣無力的抬了抬,算是給周昊打過招呼了。
“舅,來了!”周昊咂咂嘴巴,開口懶懶的打了一個招呼。卻不曾想一只手驀然出現(xiàn)在周昊的耳朵上,同時他舅舅的耳朵也同樣落在另一只手里面。
“滿天下的還有比你們兩個更懶的嗎?你們的樣子純粹在敗壞周家和余家的家風(fēng)!……”
“媽……”
“姐……”
“早點已經(jīng)好了,你們自己吃,小昊,吃完記得洗碗,聽到?jīng)]有!”周昊媽媽松開手后,很嚴厲的威脅了一番周昊后便拿著包出門,看那樣子,應(yīng)該是跳廣場舞去了。
周昊看了看外面,不由的打了一個冷戰(zhàn),這天氣出去跳舞?
轉(zhuǎn)頭看到一副同樣表情的舅舅,兩個男人同時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
吃過早點,和舅舅一起去了外公外婆家。
余老爺子和余老太太兩人都是魯省大學(xué)的中文博士導(dǎo)師,可謂桃李滿天下。只是兩位老人醉心治學(xué),家里大小事務(wù)一概不管。
余家自從周昊母親出嫁后,全賴周昊舅媽一人將家里家外打理的有條有理。
周昊舅舅生的一副好頭腦,本來是商界精英,只是犯了所有年輕人的毛病,一心投入到打工事業(yè)而忽略了家人。早些年周昊舅媽在家臨產(chǎn),羊水都破了他還在主持一場談判。若不是周家老少兩代醫(yī)生得知消息后,不顧一切的沖入產(chǎn)房,估計就是一尸兩命的結(jié)局。
最后周昊舅舅恍然醒悟,辭職回家弄了個網(wǎng)店,平日主要工作是在家照顧老人孩子。雖然沒有以往的風(fēng)光,但倒也落得一個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幸福生活。
見過外公外婆,將小表弟安置好后,兩人便隨便找了一個借口溜出了家,開車往城外農(nóng)村去了。
當(dāng)周昊和小舅兩人再度回到家時,已經(jīng)是傍晚。
一輛小型貨車跟著他們的車子進入別墅門口,幾個人七手八腳的將二十壇子農(nóng)家自釀的原漿酒搬到客廳。
等工人走后,看著客廳滿滿的酒壇,周昊不禁兩眼放光,就像葛朗臺看到大把的金幣一樣。
為了解決自己囊中羞澀的現(xiàn)狀,周昊想到了傳承記憶中有一種藥酒。
上古時期,巫族因為土地、戰(zhàn)爭等各種原因,經(jīng)常需要遷徙。
千里跋涉過程中,疲勞與病痛是遷徙中頭號殺手。為解決這個問題,大巫們研制出一種藥酒配方。
當(dāng)周昊第一次發(fā)現(xiàn)這個配方時,馬上意識到自己找到了路子。
這不就是具有防風(fēng)祛濕對抗疲勞、舒筋健骨通絡(luò)、健氣補血、提升免疫力以及改善生命力,對多種風(fēng)濕骨質(zhì)疏松等慢性病有療效的藥酒嗎?
行軍酒太土,至少應(yīng)該叫個回春、延壽、生命元之類的高大上一點的名字才對得起這療效。
隨后連接幾天,周昊到藥材批發(fā)市場采購了大量的中藥材。雖然他要的藥材都是日常用藥,自家藥庫里也有。但不知道是出于保密心態(tài)還是想給父母一個驚喜的心態(tài),周昊選擇了自己采購。
一副藥中幾十種藥材加上稀里古怪的一些東西,最終將他的荷包徹底清空,還透支了一些信用卡。
萬事俱備,周昊安靜的站在空間。手一揚,幾百斤像一座小山一樣的藥材如飛鳥投林一樣,飛向小鼎。
小鼎很小,也就如同周昊拳頭那么大。只是鼎內(nèi)另有空間,那么多藥材進入后它依然保持著那小巧玲瓏的可愛樣子。
“凝”,周昊輕輕一指,點在鼎耳上。
鼎內(nèi),每一株藥材都像是被一種無形的火炙烤著,也同時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擠壓著,一滴滴各種顏色的藥汁迅速的出現(xiàn)并按各自類別匯聚一起,而藥材本身卻漸漸的干枯直至化為粉末然后被小鼎神秘的清除,不留絲毫渣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