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云在心里默默嘆氣,這個公主還要吃糕點(diǎn),就算少放糖也不能吃啊。
“公主,這是椰奶西米露,您嘗嘗?!鼻胤蛉瞬桓以俳o李幸嫣夾菜,選了個最保險的湯盛給她。
“好香!”李幸嫣吸鼻子問了問,果然一陣奶香,西米如珍珠似的光滑飽滿,嘗一口,真真的好喝。
秦中儒見公主又高興了,便拿起一旁的酒壺,給李承澤倒酒,“今日殿下前來,臣不勝榮幸,敬殿下一杯?!?br/> 說些就端起了酒杯,李承澤也只好端起酒杯,“秦丞相客氣了?!北阋豢谘霰M。
“秦丞相的公子,怎么不在府中?”李承澤問道。
秦中儒聞言,拍了拍腿嘆氣道:“殿下有所不知,犬子不喜讀書,整日無所事事,盡去些花街柳巷的風(fēng)塵之所,幾日不回家都是常有的事。”
“是嗎?”
李承澤早就聽說秦中儒的兒子秦耀宗是個紈绔子弟,仗著自己的爹是丞相便橫行霸道,欺男霸女,經(jīng)常惹是生非。
“天天跟著一些不三不四的狐朋狗友混在一起,能有什么出息!”秦中儒也恨鐵不成鋼。
李承書為了巴結(jié)秦中儒,就從秦耀宗下手,帶他吃喝嫖賭,秦耀宗果然著了李承書的道,經(jīng)常在秦中儒面前說李承書的好話。
但皇后和容妃不對付,再加上秦中儒早就知道李承書是什么樣的人,根本不會扶持他。
“公子還小,日后迷途知返,也會有所作為?!崩畛袧梢舱f些虛偽的話,安慰秦中儒,他們都知道秦耀宗根本就是爛泥扶不上墻。
秦中儒突然有個想法,“不如讓犬子為殿下效力,讓殿下題臣好好管教他。”
秦中儒想把秦耀宗送到李承澤的身邊,但秦耀宗這種敗壞風(fēng)氣的人,李承澤根本就看不上他,留那樣的人在身邊只會敗壞自己的名聲。
李承澤一口回絕:“本王身邊沒有空缺,也不方便再去管教秦公子。”
秦中儒明白李承澤的意思,只好作罷,招呼李承澤吃菜。
“皇上駕到!”未央宮門口的太監(jiān)尖聲喊道,皇上的龍仗停在未央宮門前。
容妃還未來來得及披上斗篷便攜帶著婢女趕緊到宮門口迎接,“臣妾參見皇上?!?br/> 皇上扶起容妃,見她未披披風(fēng),便用自己的斗篷蓋住她,憐愛的說:“愛妃何須到門口迎接,喝了涼風(fēng),病情又要加重了?!?br/> 容妃楚楚可憐的依靠在皇上懷里,跟著皇上進(jìn)去,“只要能等到皇上,再大的病算什么。”
皇上摸到容妃的手,不禁皺眉,“你的手怎么這么冰涼?”
容妃嬌嗔道:“臣妾自幼就有手腳冰涼之癥,需要皇上身上的陽氣來暖著才行?!?br/> 皇上給容妃捂著手,進(jìn)了主殿里便暖和起來。
皇上見殿里只有一個火爐子在燒著,便喚來劉公公,“容妃怕冷,再多添幾個火爐來?!?br/> “是?!眲⒐珣?yīng)了聲,出去吩咐小太監(jiān)搬幾個火爐過來。
兩個小太監(jiān)搬來兩個火爐,殿里更加暖和,容妃嫵媚的對皇上笑著,“多謝皇上疼愛。”
皇上用手摸著容妃的額頭,一臉關(guān)切問她:“婢女不是說你身子不舒服,現(xiàn)在好點(diǎn)了嗎?”
容妃把皇上請到飯桌旁坐下,自己給皇上捏肩膀,嬌滴滴的說:“皇上一來,臣妾的病就好多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