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秀媛?lián)u搖頭,再次為陳少天證明道:“老公,我親眼所見,這位小神醫(yī)施針時有金光閃過?!?br/> ?
“什么狗屁金光,你魔怔了吧!快回家!”江澤言根本不信,抱起兒子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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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此情況,張秀媛沖陳少天歉意一笑道:“神醫(yī),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老公眼拙,不知能否留個聯(lián)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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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丈夫脾氣犟,只要發(fā)火就跟頭牛似的,誰都拽不回來,只能到家里慢慢勸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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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少天告知張秀媛電話后,叮囑道:“頭頂銀針次日九點再拔出,否則性命堪憂?!?br/> ?
“謹遵神醫(yī)囑咐?!?br/> ?
張秀媛鄭重點頭,牢記告誡,然后快步追上丈夫說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等到大醫(yī)院給咱兒子做詳細檢查?!?br/> ?
她兒子腦袋里有沒有長腫瘤,一查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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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就查,省的你跟我爭執(zh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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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澤言勉強同意,一抬頭瞧見徐子欣與李所長自辦公室出來,臉色瞬時又冷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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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重哼了一聲道:“幸虧我兒子命硬,不然就被你們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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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爺吉人天相,可喜可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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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所長腆著臉賠笑,“江少,我已將徐子欣辭退,明早向有關部門提交報告,撤銷徐子欣行醫(yī)執(zhí)照?!?br/> ?
結果江澤言根本沒搭理,徑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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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臉貼到冷屁股,笑容頓時僵住,空氣中彌漫著絲絲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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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欣低著頭,緊緊攥著辭退單,沒臉看江澤言夫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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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次失誤,差點奪去一條生命,更使得自己告別醫(yī)療行業(y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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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所長,我兒子沒事了,不用責罰徐醫(yī)生?!睆埿沔聭B(tài)度較為客氣,遵守先前與陳少天的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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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欣一喜,急忙道:“謝謝張夫人?!?br/> ?
“不必謝我,要謝就謝后邊那小伙子吧?!睆埿沔聰[擺手,沖剛從診室出來的陳少天一笑,然后才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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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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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欣望望陳少天,美眸中盡是狐疑,為什么要謝陳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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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回想起陳少天勸告她的場面,不禁有了一個大膽推測,難道病是陳少天醫(yī)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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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一對喪門星?!?br/> ?
李所長看兩人就心煩,接著朝徐子欣說道:“張夫人能饒你,我可饒不了你?!?br/> ?
“懲罰決定不變,你轉行吧,前邊街頭有家足浴店,正好適合你?!?br/> ?
他嘴角揚起一抹戲虐弧度,話里話外充滿著羞辱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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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徐子欣秀眉緊蹙,氣得發(fā)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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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李所長在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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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在辦公室里時,李所長提出只要她肯陪睡一夜,那么便可免除處罰,但被她言辭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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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個李所長懷恨在心,故意要趕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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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少天看不下去了,走上前說道:“你這樣徇私舞弊,不怕被張夫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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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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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所長不屑一笑,回道:“江家認你們老幾?張夫人一小時后就把你們忘了,少隔這嚇唬我,趕緊滾蛋?!?br/> ?
他說完話,背著雙手返回辦公室,并且把門嘭的關死,不給任何回旋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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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徐子欣不讓他睡,那就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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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欣心情再次沉到谷底,美眸中隱隱有淚花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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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在,他開不掉你。”陳少天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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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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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欣抬眼盯著陳少天三秒,隨即自嘲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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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纏著她要錢的無賴,會幫她?不太現(xiàn)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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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然退一萬步,陳少天有心助她,可李所長在醫(yī)藥行業(yè)人脈很廣,不是任誰能撼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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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xiàn)在是你債主,要是你失去收入來源,可沒錢給我。”陳少天為了讓徐子欣相信,特意找了個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