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達撇了撇嘴,他本來就對曹品讓他幫忙打掃衛(wèi)生這件事頗有微詞,再加上曹品現(xiàn)在又擺出這么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臉,早就看不慣了。
如果不是接下來還要在這家福利那么好的賓館做事,用曹品的話來說,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否則張達早就破口大罵了。
張達沒有搭理曹品,回到了前臺,百無聊賴的翻著住客信息。
曹品幽幽嘆了口氣,輕聲自言自語的說道:“又是一個不知死活的家伙,得了,又得像以前一樣收拾殘局了,老板就不能找一個穩(wěn)重一點,命硬一點的人來。”
說罷,曹品也收拾東西回到了儲物間。
在前臺的張達左右看了看,發(fā)現(xiàn)此時的賓館安靜的嚇人,哪怕是大白天都有一種陰森的感覺,不過張達也沒有多想,應當是昨夜那場雨搞的鬼。
而且最近也是要轉季了,清冷一些也是正常。
張達看四處無人之后,吹著小曲打開了柜臺下面的抽屜,漫不經(jīng)心的從里面拿出一沓紅票子。
看厚度,少說也有兩三千塊錢。
張達嘿嘿笑著,沒想到住在這里的客人都那么大方,出手闊綽的要命。
雖說自己昨晚一連破了兩個規(guī)矩,好在那個嫁衣女子還很守信,一大早就走了,這樣一來也沒人知道自己昨天發(fā)生的事。
只要偷摸將這筆錢給轉移出去,那么一切都是神不知鬼不覺,就像沒發(fā)生一樣。
正當張達盤算著以后要不要繼續(xù)偷摸做這種事情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渾身驟然間一冷,好像是某個神經(jīng)被電打到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