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伸出手一用力就將夜落的衣服給撕開了。
夜落感覺到胸前一片涼,氣得拽著他的頭發(fā)往前一撞,將他直接壓在地板上,一拳就揍上了他的臉:“我一般輕易不動手打人,實在是忍不住了?!?br/> 這個男人實在太無恥了,讓她修了十幾年的修養(yǎng)都完全壓不住脾氣。
“讓你撕我衣服,看我不把你撕成稀巴爛?!?br/> 夜落可以千杯不倒,但不是不醉,她只是醉得不明顯。
她一醉起來就會膽子特別大,不計后果。
現(xiàn)在晏御在她的心里已經(jīng)不是那個可以指控韓星源的合作者,而是一個下流胚子。
昨天晚上的事她為了能與他合作,一直忍著沒發(fā)作。
換作以往,她早叫人把他大卸八塊了。
現(xiàn)在新仇加舊恨,夜落的爪子就往晏御的身上扒去,想將他的襯衫撕個稀巴爛。
可是該死的襯衫堅硬如鐵,怎么都扯不爛,她恨得連牙都用上了。
衫衣沒撕裂,但是扣子被繃開了,露出晏御結(jié)實強壯的小麥肌胸膛。
夜落有著指甲的爪子就往那上面抓:“撕你個稀巴爛,讓你欺負人!”
黑暗角落里的黑衣人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低聲問三金:“頭兒,我去撕爛這女人的嘴?!?br/> 他們高高在上的晏少,誰敢說一句重話。
這個女人真是不知死活,該這樣罵晏少。
三金冷哼了一聲:“人家憑本事罵晏少,關(guān)你什么事?!?br/> 黑衣人一臉懵逼:“頭兒,你這是什么話……我們晏少怎么能讓人這么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