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從我組建工程隊的第一天起,你就跟著我干,也算是我身邊的老人啦,你別讓我為難,給娟子道個歉,今天這篇就算掀過去啦!”
光頭男目光復雜地看著石鐘,沉聲說道。
說實話,光頭男也知道,自己這事做的有些不地道,石鐘把自己女朋友何娟介紹到自己工地上當會計,可這娘們很風騷,剛來沒幾天就爬上了光頭男的床。
男人嘛,有幾個能管得住自己褲襠里的玩意?
一來二去,胡振便把何娟,發(fā)展成了自己的地下情婦。
“胡振,你特么的對得起我嘛?當年你組建工程隊,手里沒錢沒人,老子二話不說,帶著自己手下的兄弟給你干活。這些年外面的工地出高價請我,我都沒去,可你呢?”
此刻,石鐘目眥盡裂,雙眼通紅地瞪著光頭男,顯然受到了極大的刺激。
自己心愛的女人,和自己最信任的老板,背著自己滾床單……
這事擱在誰頭上,誰能忍受得了?
胡振眉頭皺了皺,強壓下心頭怒火,擺手道:“石頭,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娟子是自愿跟著我的,你就不要再糾纏了,你給她道個歉,我可以當作今天的事沒發(fā)生,否則……”
“否則怎么了?”
李小山微微一笑,眼中滿是不屑,長這么大,還沒見過如此無恥的人,搞了人家女朋友,還讓人家道歉。
“石頭,你是知道我的脾氣的?”
胡振瞇著眼,目光閃過一絲陰毒,就這么看著石鐘。
石鐘聞言,臉上一陣陰晴,猶豫了半晌,最終咬牙道:“小山,這事算了!”
說著,石鐘就要轉(zhuǎn)身離去。
他雖然不甘心,可姓胡的在息都縣黑白通吃,很有實力,他一個人不怕,可兄弟李小山卻有老母和小妹,他不能連累他。
“等等!”
就在這時,背后響起李小山堅定的聲音。
只見,李小山目光幽幽地打量著胡振,咂吧了一下嘴,嬉笑道:“胡老板,恕我直言,你是不是最近總覺得腰膝酸軟?腿腳乏力,早上起來尿很黃,而且吃啥都沒滋味?”
“你怎么知道?”
胡振心里一顫,一陣錯愕,下意識回答道。
原本他以為是上火,也沒太在意,可持續(xù)了好久,也吃了一些藥,還沒見好。
“看來我猜對了!”
李小山聞言,笑著點點頭,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這時,周圍圍觀的一個工人,突然指著李小山,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他是神醫(yī),上次有一個漂亮的女人在鎮(zhèn)街口犯了急病,李成功都沒辦法,就是他和病人親個嘴就治好了?!?br/> “哎呦,還真是,我說怎么看著眼熟呢,原來是神醫(yī)??!”
“聽說當日有很多人又是掐人中,又是用聽診器都沒看好那女人的病,最好還是神醫(yī)親了親嘴就治好了?!?br/> ……
聽著周圍農(nóng)民工的議論,李小山一陣無語。
沒想到,偶遇江詩雅母女,親了嘴,就成了神醫(yī)啦!
他自然不知道,那日在街口見識過整個過程的人,將他神話到何種程度。
“你真會醫(yī)術(shù)?”
胡振半信半疑地看著李小山,心里也是五味雜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