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畫不行,再畫一幅。”
裴云一聽,心頭火蹭地就燒了起來。
“為什么不行?我畫得哪里不好?”
“題材不行?!?br/> “不是你說題材不拘的嗎?”
“但不許畫本王。”
“那你怎么不早說?”裴云氣得上氣不接下氣,“我不管,我都按你的要求畫了一幅,就算不放我回家,你也應(yīng)該告訴我顧家到底怎么了?”
一聽又是顧家,陸棠清怒極反笑。
“就知道想著顧家,你怎么不問問裴家怎么了?”
裴云一愣,豁然起身。
“我家出什么事了?”
“把畫畫了,本王就告訴你?!?br/> 裴云這回什么火都上來了,抓起桌上的茶杯就向他砸去,指著他大罵道:“陸棠清,我哪里招你惹你了,你要這么作弄我?”
陸棠清隨手一抬,就把茶杯接了個正著,重重往案上一放,冷聲道:“你最好乖乖聽本王的話,否則這輩子也別想出去!”
打又打不贏,罵又罵不動,裴云一急,不爭氣地紅了眼眶。
“陸棠清,我家到底怎么了?”
陸棠清冷笑一聲,絲毫不為所動。
女人的眼淚他見得多了,早已沒有惻隱之心,反而覺得她們動不動就掉眼淚,博人同情,讓人惡心。
正等著裴云哭訴哀求,沒想到她猛地一吸鼻子,把眼眶里的淚憋了回去,再次與他談起了條件。
“你告訴我我家出了什么事,我就再給你畫一幅,你說畫什么就畫什么,保證畫得比《文王騎虎圖》好?!?br/> 為她這三分骨氣,陸棠清難得的好心了一回。
“好,我就告訴你,裴夫人病了?!?br/> “什么?。繃?yán)重嗎?”裴云急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