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一夜,你都和那個道士在一起?”
“這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裴云嘟囔著不想答,陸棠清二話不說就把玉佩再次高高舉起。
“好好好,我說,是跟他在一起總行了吧?!?br/> “在一起做了什么?”
“品茶論道啊?!?br/> “哼!”陸棠清冷哼一聲,“少敷衍本王,在何處品茶論道?你身上的香味總不會是喝茶喝出來的吧?”
裴云瞪他一眼,無奈地道:“好,實話告訴你好了,其實我從馬上摔下來差點被馬踏死,是了塵道長救了我,給我喂了一顆仙丹,治好了內(nèi)傷。你聞到的香味,是丹藥的香味,藥效消失了,香味就沒了?!?br/> “當(dāng)真?”陸棠清半信半疑。
裴云把手伸過去,“不信你聞?!?br/> 陸棠清聞了一下,果然沒了那香味,這才勉強信了她的話。
“好端端的,憐妃為何找你騎馬?”
“也沒什么,憐妃娘娘就是想找個人訴苦,我最近剛被休,又沒個孩子傍身,憐妃說我跟她一樣是苦命人,想找我說說心里話。”
陸棠清臉色一沉,冷聲道:“她與你怎會一樣?”
裴云一詫,不知他怎么突然就生氣了,也沒好氣道:“我當(dāng)然比不過憐妃了,就算都沒生出兒子來,人家也是寵妃,有的是機會,我不過是個棄婦,想生也生不出了?!?br/> 陸棠清聽她這話,以為她真后悔沒給他生個兒子,鄙夷地瞪她一眼,把玉佩往她身上一扔,頭也不回走了。
裴云撈過玉佩,小心地放進(jìn)懷里,瞪著陸棠清的背影暗罵了一句“神經(jīng)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