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你又扯上顧濂做什么?我們之間的事跟他沒關(guān)系,你別總是遷怒!”
“呵!還沒過門就護起短來了?裴蕓蕓,你還背著本王和他做了什么?”
陸棠清話里透著絲絲冰涼的殺意,扣在她腰上的手越收越緊,阮娉婷說過的話和那些謠言不停地在腦海里翻騰著,不斷地描繪出讓他怒發(fā)沖冠的場面。
可裴云卻對身后的殺氣渾然不覺,完全壓不住自己的火氣。
“陸棠清,你死咬著我不放也就算了,可你能不能不扯上顧濂?更何況,你都把我休了,現(xiàn)在大家嫁娶自由,我跟顧濂就算真有什么你也管不著吧?”
懊惱地嘆了一聲,又道:“不過……”
剛一張嘴,攬在腰上的手就突然一甩,把她從馬上甩到了地上。
陸棠清氣得臉色煞白,居高臨下地用眼角睨視著她,笑得憤然不已。
“好啊,嫌本王多事了?怪本王自作多情了?既然如此,那你就自己走回去吧!”
說完,一甩馬鞭,疾馳而去,與先前的緩馬輕踏截然不同。
裴云摔在地上,又被馬蹄濺了一身泥,氣得想要仰天大叫。
本來還想謝謝他把自己從這場婚禮中解救出來,可他倒好,不聽人話,還把自己扔在這里。
陸棠清他不僅是個瘋子,還是個神經(jīng)??!她是腦子抽了才會覺得還能跟他說人話,是腦子里進了水才會把他當(dāng)個人看,他根本就不是人!是人渣!
陸棠清拼命地打馬飛奔,像是要把心中的那股悶氣火氣都甩在身后,跑到半路,正好遇到帶人來尋他的辛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