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瞬時彎成了月牙兒,想著依縢應(yīng)該是因為自己不信任的關(guān)系臉色才不對,連忙轉(zhuǎn)開了話題,“對了,我看有許多人都在推舉芊芊畫,她是誰啊?!?br/> 記憶中好像有聽過這個名字,仔細一想?yún)s又想不起來了。
依縢見此,青蔥似得手指指向邊上一個粉衣女子。
那女子略施煙粉,生的一副眉清目秀,雖然并不是很顯眼,倒是多了份平淡,有點兒像是人間剛生了孩子的女子,眉眼之間盡是暖色。一展裙衣也是清淡的很,只帶幾分淺淺的顏色。
“那人與九鳯悅也是頗有淵源的,嗯……就是九鳯悅師叔的徒弟,為人和善,能力也很強,自然就成了炙手可熱的對象,只不過太溫順了些,做天后怕是不太好的,倒是她的姐姐,冷靜之中透著威嚴,論上功力也是比她稍強?!?br/> “姐姐,她姐姐是誰???”
“名為鸞雪,長得并不相似,還有人透露說,這芊芊畫是私生的,同父異母。可是鸞雪連來都不肯來,更何況是當選了?!?br/> “竟然還有這樣的,她不愿做天后嗎?”類宛傾瞪大了眼睛。
“咳,她是那種無所謂的人,而且還常常嫌棄天后這個職位,賺的錢不多,干的活兒不少?!?br/> 這人的名字倒是有些耳熟,暫且不說這個,她倒真是個天后的好人選,可惜了。
聽著蘇阡默的一番長篇大論快要說完了,兩人也便趕緊停止了竊竊私語。
“芊芊畫,黎非歌,依縢,類宛傾……”叫道她名字時,只感覺大腦一震,連他接下來的話都聽不清楚。
反正她倒時候故意打敗了不救行了嗎,先為依縢打掉幾個對手再說。
“你們這些人,先下去準備準備,等一會兒再開始?!?br/> 準備,準備什么,她都準備好了,不就是比武嗎,有什么好弄的。這次入選的有大概十幾個人,其實無論是依縢還是芊芊畫都可以,她主要的目標還是黎非歌,只要把她弄下去,自己也就可以不那么光榮的下去了。
抻了抻筋骨,一副作勢要開打的樣子。
“你這是要做什么?”依縢看她這樣,還以為是出了什么事情。
“一會兒不是要比武嗎,我這正做準備呢?!?br/> “哪有這么早,你沒看那紅折子嗎,天后選舉比的東西可多了,比武好像是排在最后一個吧?!?br/> “那要比什么?”
“很多很多,像是什么琴棋書畫,飛針走秀都算在內(nèi),一共怎么也有個二十多種吧?!?br/> 天啊,早知道她當時就該拒絕了,飛針走秀,她不會,那黎非歌呢,整天舞刀弄槍的也應(yīng)該會不了吧。想著倒時候自己干脆就什么都不干了,直接看著她出出丑就好。
心情豁然開朗,反正對這天后之位她也不怎么稀罕,還不如讓舉賢能,讓他們自己搶去好了。
不出意外,第一仗就敗下陣來,隔絕開外。
無論是芊芊畫繡的八駿圖還是黎非歌繡的牡丹都實在好上太好。芊芊畫倒是不說什么,一看就是副賢妻良母的樣子,要是繡不好才是奇怪了。不過至于說到黎非歌,她可真是小看她了,雖說只繡了一個牡丹花,可針線精細,著實很美。
依縢繡的是蓮花,在她看來是不錯,但要是擺在那么一堆針繡之中,也是沒什么特色,難以挑出。卻也總比自己這一紙白色綢緞來的精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