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誠旭開口了,可因嘴里塞著塊破布讓人聽不出他到底說了些什么,君墨染示意一旁的侍衛(wèi)取下那塊破布。
連誠旭立即毫不客氣地開口:“知不知道我的那棵毒草有多重要?有一根毫毛損失你們?nèi)慷家r!全都要賠!”
隨即氣呼呼的別過頭去,活像一個傲嬌需要人耐心去哄的小孩子。
君墨染也不生氣,依舊笑瞇瞇:“好好好,朕賠朕賠!現(xiàn)在你隨朕去看一個病人可好?”
君墨染對連誠旭并未生氣,醫(yī)術高明的人,一般都會有一些壞脾氣,縱使是不大出名的連誠旭也不例外。
連誠旭不做回應,君墨染自顧自道:“那個人只有當今的渠聯(lián)桓才能救喔,也對你比不上他又怎么能救了那個人呢?”
連誠旭此時卻像一個被人戳痛腳的炸毛的小獅子:“誰說我救不了的!誰說我比不上外……他的!誰說的給我出來!我是和他一樣優(yōu)秀甚至更優(yōu)秀的!”
君墨染再接再厲:“怎樣?去還是不去呀?這可是一個證明你的醫(yī)藥天賦的好機會啊?!?br/> 連誠旭賭氣般叫嚷道:“去!去!去!”
那神情好像一個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孩子,正任性地向大人撒氣。
君墨染這才直起身子,示意帶連誠旭來的人給他松綁,自己抬步走在前方,其余人等緊隨其后。
相府月瑾閣中
葉相和君墨染因是男子不便入女子閨房,遂在外房等候,而太后和皇后,都直接進入葉似瑾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