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連誠旭在眾人看不到視線盲角中給君子鈺上完藥,君子鈺頓感舒適。
這藥一抹上,剛剛那灼熱又刺骨的疼痛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清涼之感,微微的也不刺激,仿佛春風(fēng)拂過般,讓人舒服。
不多時,兩人皆鎮(zhèn)定地走向營帳之內(nèi)。
毫無疑問,君子鈺手上的傷被眾人看得清清楚楚,但下一刻,那雙手又巧妙隱于袖中。
看著眾人臉上擔(dān)憂之色君子鈺卻是微微笑:“不礙事,不過剛剛不小心碰到那花兒給燒著了。”
那笑有幾分牽強(qiáng),在眾人的眼里,此時的君子鈺就是一個為了穩(wěn)定眾人心情,明明受了很嚴(yán)重的傷卻還強(qiáng)撐著說沒事的王者。
因?yàn)椋逾暽砩系耐跽甙詺鉁喨惶斐?,時刻存在。
而眾人的想法正中君子鈺下懷,見著最后兩三人告辭離去,君子鈺那隱于袖中的手才終于拿了出來。
那邊的連誠旭早已拿起位于東北角床榻旁的藥箱過來了,看著君子鈺那猙獰的傷口,眉心緊皺。
拿起其中一烈酒作勢要往君子鈺攤開的右手倒去。
最后,似是不忍,抬頭看向君子鈺:“怕是待會疼得厲害你可千萬別硬撐啊。”
君子鈺蒼白一笑,聲音沉悶:“你盡管來吧?!?br/> 如果說,剛剛在外面那群人面前是假虛弱,那現(xiàn)在的虛弱就是真真切切的,君子鈺確實(shí)是力竭。
而天火和雪槿殘留的一縷氣息現(xiàn)在就以君子鈺為載體,不斷抗衡。
連誠旭狠下心,倒了大半瓶烈酒,直接澆在傷口上,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