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君墨染這么說,君子鈺長舒了一口氣。
君墨染終歸是把話題引了回來:“也不知他們?nèi)〈嬲倪B誠旭要干嘛?況且假扮連誠旭是非常危險的吧,連誠旭積累了十幾二十年的醫(yī)學(xué)藥理知識和下手救治人的經(jīng)驗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學(xué)會的。由此可見,假扮連誠旭是一個很不明智很不安全的決定,可為什么假的那個連誠旭還要假扮?”
君子鈺被君墨染提的這個問題難倒了,也只能喃喃自語:“如此鋌而走險必然是因為一些很特殊的原因,且是必須要那么做的。近幾日除了葉似瑾受傷,我們?yōu)榱司人フ医馑幰酝饩蜎]有什么特殊的事情發(fā)生了啊,總不可能只是一個惡作劇吧?那到底是為了什么呢?”
這邊君子鈺還在兀自沉思,那邊的君墨染卻是受到了君子鈺剛剛那一番話的啟發(fā):“你把你的話在重復(fù)一遍,就上一句話?!?br/> 君子鈺不大明白君墨染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也照做:“那到底是為了什么呢?”
說罷還不放心地加上一句:“是這句嗎?”
君墨染搖頭,君子鈺就把前一句復(fù)述:“總不可能只是一個惡作劇吧?”
見君墨染再搖頭,君子鈺也不惱,細細地回想了下自己到底還說了什么,才猶豫著說:“難道是那句‘近幾日除了葉似瑾受傷,我們?yōu)榱司人フ医馑幰酝饩蜎]有什么特殊的事情發(fā)生了啊’?”
君子鈺還在那邊想著這句話有什么不妥,君墨染坐在君子鈺的對面,在腦海中想了一會最近有沒有什么事情發(fā)生,這么一想,還真有!
君墨染高興地一拍桌子,卻引來君子鈺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