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蘇杭開著騷氣無比的蘭博基尼來到韓立陽別墅。
韓立陽在院子里打了套拳,又沖了澡,蘇杭來的也剛剛好!
“師尊,航班是九點(diǎn)一刻的。”蘇杭上前幫韓立陽提著行李,“您身份證都帶著了么?!?br/>
“我又不傻?!表n立陽覺得有些好笑,莫非在蘇杭眼中,自己是生活低能兒么。
蘇杭尷尬地笑了笑,“我以為像師尊這般人物都不需要身份證呢!”
別說在千年前,便是在百年前也無需如此麻煩,但文明在進(jìn)步,科技在發(fā)展,韓立陽是見證這個(gè)世界一點(diǎn)點(diǎn)發(fā)生變化的。
所以,他沒有跟時(shí)代脫節(jié)。
看著蘇杭騷氣之極的蘭博基尼,韓立陽覺得自己是不是少了年輕人的朝氣和活力,整日里沉悶悶的,云夢雪應(yīng)該也不會喜歡。
想到這,韓立陽開口道:“你這車從哪買的,回頭我也去買一輛?!?br/>
蘇杭一聽這話,哪里還需韓立陽去買啊,忙主動獻(xiàn)殷勤,“師尊,這車我家里還有十輛八輛呢,您要是喜歡開直接開走,若是不喜歡,您看上哪款,徒兒親自幫您挑?!?br/>
韓立陽笑笑沒說什么,直接上車。
蘇杭的車速很快,韓立陽也不在意,感受著風(fēng)馳電掣,韓立陽越發(fā)覺得要買輛跑車。
沒事載著云夢雪出來兜兜風(fēng)也是極好的,心里想著,韓立陽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半個(gè)小時(shí)后,蘇杭將車停在東海機(jī)場的停車樓,隨后與韓立陽一同去安檢。
順利過安檢,等待登機(jī)。
蘇杭買的商務(wù)座,與韓立陽在休息室找了個(gè)位置坐下,誰料剛坐下沒多久,就聽見一道囂張的聲音。
“喂,你們兩個(gè)給我起來!”
說話間,一名渾身珠光寶氣的年輕女人和一名四十開外的中年男人出現(xiàn)在二人面前。
韓立陽神色不變,蘇杭卻抬頭冷冷地看了眼兩人,問道:“怎么?”
“這倆座位是我們的!”女人語氣囂張,尤其看到韓立陽時(shí),臉上鄙夷之色更勝,“趕緊給我站起來,一副窮酸相!”
蘇杭惱火,噌的起身,嚇得女人往后退了半步,接著眼圈一紅,竟在中年男人面前嚶嚶哭了起來。
“嗚嗚嗚,老公,他兇我!”女人哭的梨花帶雨。
中年男人臉色陰沉,盯著蘇杭冷聲道:“我們經(jīng)常坐這趟航班,每次都是坐這兩個(gè)位置休息,兩位還是讓讓吧。”網(wǎng)首發(fā)
中年男人聲音雖不如女人那般囂張,但仍帶著一股盛氣凌人之勢,讓人聽著極為不舒服。
若是喚作他人,或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忍忍也就過去了。
可蘇杭是什么人?
蘇家年青一代的領(lǐng)軍人物,蘇家更是中海的龐然大物,跟他橫的人除了韓立陽,其他人墳頭草都兩米高了。
蘇杭冷笑,看著在自己面前囂張無比的一對狗男女,譏諷道:“哪里來的野狗,在小爺面前亂吠,滾!”
“你,你說什么?!”中年男子大惱,想不到蘇杭竟敢如此跟自己說話,“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么?我讓你立刻道歉!”
中年男人因?yàn)闅鈵溃樕系臋M肉一顫一顫的,忙抬手往上推了推金絲邊眼鏡,目光犀利地看著蘇杭。
“陳經(jīng)理!”
蘇杭還未開口,中年男人看到貴賓室走進(jìn)來一名西裝革履的男子,忙開口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