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家的吳儂軟語仿佛讓人回到了江南水鄉(xiāng),蘇覃沉浸在仙仙的曲兒中。一邊隨著拍子敲打著折扇,一邊感嘆:“好曲兒,好曲兒啊!”
一曲罷,仙仙舞動著柔軟的腰肢“公子奴家唱的如何可還入您的耳???”
蘇覃贊嘆道:“姑娘的曲兒真是讓人耳目一新呢,這是我有史以來聽過最動聽的曲兒了?!?br/> 仙仙滿意的笑了:“只要公子喜歡奴家就開心了?!?br/> 一時(shí)屋內(nèi)歡聲笑語不斷,忽然一陣叫罵聲傳來:“呵,當(dāng)個(gè)婊子還想立牌坊呢?一個(gè)青樓的妓子跟我說賣藝不賣身?呵,恐怕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怕過床了吧?”
“是啊,一雙玉手千人枕萬人騎,在這裝什么清高?”
一旁的媽媽正在打圓場:“各位公子爺,如意確實(shí)只是我們樓里的青倌,我給您找其他的姑娘過來行嗎?我們樓里的姑娘各個(gè)如花似玉,包您滿意。來,青青,過來伺候這位爺喝酒?!?br/> 剛剛說話的醉漢不依,推了媽媽一把:“滾開,本公子今天就要她伺候,她不是你們樓里的頭牌嗎?五百兩,今天我包了?!?br/> “我說過,我只彈琴,不陪客!”如意冷冷的看著他說。
醉漢惱羞成怒:“呵,已經(jīng)低下到在青樓賣藝,還裝什么圣女呢?爺看的上你那是爺給你的面子,你敢掃爺?shù)呐d,我看你是不想在這活下去了?”
聽到這里,蘇覃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推開身邊的仙仙和阿紫,打開門大聲道:“呦,好大的口氣?。 ?br/> 醉漢聽了不悅道:“什么人敢來擾爺?shù)暮檬??給老子出來!”
蘇覃繞過人群來到他的面前:“是我,怎么樣吧?”
“呵,一個(gè)小白臉兒還敢在我面前裝腔作勢,你可知道我是誰,我爹是誰?”
呦呵,古代版的我爸是李剛?蘇覃笑了。
“你笑什么笑?”
“我笑你不知所謂?怎么,你爹是官老爺嗎?”“官老爺?shù)恼?jīng)兒子可是在屋里喝酒呢?
醉漢一旁的人說:“你懂什么,這可是我們縣太爺?shù)膬鹤?,李公子!?br/> 李公子傲氣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縣太爺?shù)墓舆@是在做什么?勉強(qiáng)一個(gè)姑娘算什么男人?!?br/> “你……”
“怎么,我說的不對嗎?人家已經(jīng)說了,人家賣藝不賣身,難道是縣太爺交給你的,強(qiáng)取豪奪?勉強(qiáng)她人?縣太爺真是好教養(yǎng)???”
“大膽,我爹你也敢說,你不怕我讓人把你抓進(jìn)大牢嗎?”
蘇覃不在意的說:“怕?有理走天下,縣太爺可是一個(gè)好官,他要是知道他的兒子在外面草菅人命,恐怕進(jìn)大牢的就是你了吧?”
李公子被蘇覃堵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不過他還是憤憤的說:“不就是一個(gè)妓子嗎?都出來賣了還裝什么不得已,整的我逼她似的。都是出來賣的,怎么我就不行了?”
聽到如此侮辱,蘇覃怒了:“青樓只是這位姑娘工作的地方,她靠自己的手藝掙錢養(yǎng)活自己怎么就不行了?我倒覺得她比那些花著父母的錢出來嫖的人高尚多了。妓女又如何,存在即需求,如果她們生在好人家,吃飽穿暖,又何須出來受你的侮辱。你一邊享受著她們的付出一邊又口出狂言侮辱她們,你不配為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