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br/>
等人都走光,白知賢立刻湊到白子冉身邊,滿臉寫著求知欲三個大字。
白子冉冷淡的把他扒拉上自己胳膊的雙手扯開,耳尖有一些不自然的微微泛紅。
別扭著回到太醫(yī)院找了個椅子坐下,才不緊不慢道:“我偶然撞見白麟和趙娉婷,聽二人說起許太醫(yī)最近在鉆研長頌花與鵝梨香,正巧今日有空,就來看看?!?br/>
這是她來太醫(yī)院的路上就想好的應付別人的說法,總不能直接說自己知道劇情呀。
“整個宮里只有你的鳳棲宮用鵝梨香?!卑字t聰慧,一下子抓住了關鍵處,心下有些不大舒服。
德妃自從分了柳貴妃的權,還真是越發(fā)的得意忘形,連帶著趙家同五皇子都有了些雞犬升天的苗頭,主意都敢打到了白子冉身上來了。
白知賢冷哼,“那兩種香混在一起會怎么樣?”
白子冉嗤笑一聲:“少兒不宜?!?br/>
說完,和白知賢打了聲招呼,也沒興趣再去瞧許太醫(yī)的丑樣,獨自慢悠悠回鳳棲宮。
白知賢知她歷來是這么個硬梆梆冷冰冰的性子,也不在意,拔腿往御書房跑。雖然他知道皇帝肯定找人打聽了整件事,他不能過分添油加醋,但是不妨礙他扇陰風啊。
御書房,皇帝聽了這事,氣的摔了個茶杯。
那兩種東西混在一起竟是會催.情?那些人想干嘛?是想陷害冉兒往她頭上潑臟水,還是直接想對她做什么?
不管哪種,皇帝都不能忍。
皇帝一直是知曉德妃看重許太醫(yī)的,他要德妃抗衡柳貴妃,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去管。誰知道竟是縱的這些蠢貨把心思歪到自家閨女頭上去了。
“砰!”皇帝又摔了一盞茶。
白知賢差點被破碎的瓷片砸到,敏捷的跳開,給李福海使了個眼色,接過他手上的茶壺,乖順的又給皇帝倒了杯茶。
順帶著,往皇帝的氣頭上又添了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