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更狠的?”大羅努力著咽了口唾沫,剛才的油煎核嗓已經(jīng)嚇壞了他,結(jié)果還不是李瀚的全力?
不說廢話,伴奏聲直接響起,小蛇雙手快速的搓動的黑膠,瞬間爆裂的音樂響徹全場,觀眾們明顯可以感受到這曲子比《givenup》要更加的兇狠。
李瀚拿起水瓶擰開倒在自己的頭上給自己降降溫,死嗓中非常具有代表性的獸嗓從李瀚的喉嚨中傳出。
“喔??!”比油煎更加粗糙低沉,仿佛一頭垂死的野獸掙妄圖逃出絕境。
這是比硬核更加極端的重金屬曲風,說起重金屬,人們毫無例外的會想到哥特裝扮的主唱,黑死嗓,以及黑暗壓抑的歌詞,這首歌也同樣如此。
“那天我在門口看見一只死貓。”
“它睜著眼睛一直在看著我?!?br/> “我往右走,它就往右看。”
“它爬了起來渾身鮮血。”
“口吐人言對我說!”
正曲并沒有一開始就瘋狂的躁動,而是以一種平淡慵懶的語氣來唱著這段詭異且荒誕的歌詞,令人毛骨悚然。
李瀚用一種妖嬈的坐姿坐在地上,詭異的笑著唱著一段歌詞。
“為什么還要活著?”
“只是為了害死別人么!”
“你們都他嗎該死!”
“垃圾就應(yīng)該在地獄里焚燒!”
李瀚爬了起來,站好后突然轉(zhuǎn)換嗓音咆哮著。
臺下觀眾瞬間暴走,無需多言pogo馬上開始!參加混戰(zhàn)的人數(shù)越來越多,甚至方媛媛都躍躍欲試了。
“我們也去玩啊!太過癮了!”錄好小視頻傳了朋友圈,方媛媛拉著李佳璐就要往人群里沖。
“你去吧,我給李瀚錄視頻?!崩罴谚礇]答應(yīng),專心的拿著手機對著舞臺拍攝著。
“女表子和野狗在街上配種!”
“垃圾在舔著上帝的腳趾,”
“得到了救贖的他們升入天堂!”
“他們刀下的亡魂卻在地獄中痛苦哀嚎!”
“憑什么?”
“憑什么?。 ?br/> 這首歌是新編的版本,歌詞做了一定的修改,變的粗俗不堪,卻更加的切合李瀚的想表達出的想法,曲子也經(jīng)過了樂隊的改變,增加了一些飄忽詭異感,邪惡卻誘惑著每一顆充滿熱血的心。
“這歌詞直播出去真的沒事嗎?”大羅上前詢問著老板,他們也寫過同樣粗俗的歌詞,用惡心的事物直指某些惡心的人或事,不過比起李瀚的這首歌,就小巫見大巫了。
“應(yīng)該沒什么大事,實在不行精編時把這首歌刪了?!崩习灏l(fā)著微信,跟其他幾個音樂節(jié)的創(chuàng)辦者談?wù)撝铄?,毫不在意的說道。
雖然這首歌比《givenup》還要情感激烈的多,但沒有學過專業(yè)樂理知識的李瀚除了抄歌這條路子,自己寫的歌曲確實沒有辦法和一流作曲人相提并論,并不是說會彈彈吉他會識譜就能寫歌了,李瀚本身也沒有天才到那種程度,事實上很多玩音樂的都嘗試過寫歌,但出不出彩就另當別論了。
拋去讓人印象深刻的的黑嗓,能夠更躁的帶動現(xiàn)場情緒以外,歌曲并不出彩,按照前世的水準來衡量的話,只能算是中流的作品,還很稚嫩。
三首歌曲全部演出完畢后,五人重新感謝了到場的每一位觀眾,隨后下臺準備休息了。
來到后臺,所有人都像看外星人一樣看著李瀚,在他們眼里這個人絕逼是個畜生。
王明軒上前跟戰(zhàn)爭分子眾人擁抱贊嘆后,表情豐富的對李瀚說道:“你是不是吃金坷垃長大的?真的是怪物,剛才給我的小餅干都嚇掉了?!?br/> 幾人開了幾句玩笑后,王明軒沒有再多言語,熱了熱身后轉(zhuǎn)身走上了舞臺,他現(xiàn)在的壓力特別大,就如同大牙演出完后,拋給李瀚的磚一樣,接住了引玉,接不住就被砸倒,李瀚這塊磚拋的可是比大牙力氣大多了。
老板坐在單人的沙發(fā)上喝著茶水,笑著對李瀚幾人招了招手,示意他們到他那里坐坐。
“小伙子唱的太厲害了,李瀚是吧?”老板拍了拍坐在到他身邊的李瀚說道,并沒有看楊振他們,雖然楊振他們的技術(shù)也不錯,但樂器玩得好的大有人在,他們并不重要。
楊振他們也看出來現(xiàn)在的形式,老老實實的坐在凳子上乖乖的不說話,只是表情認真的傾聽著老板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