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將被子疊好,放在床頭說道:“剛走了,怎么了?”
醫(yī)生什么都沒有說,轉(zhuǎn)身就向外面跑去,仿佛遇到了什么大事一樣,弄的林月一頭迷霧。
兩分鐘后,醫(yī)生走了回來。
“沒追到啊,怎么了?”林月問道。
醫(yī)生握著化驗單說道:“我從來沒有看過這么詭異的化驗報告,我覺得他很值得研究一下,正好可以作為我的下一個課題,可惜,沒追到?!?br/> 林月說道:“怎么了,化驗報告有什么特殊的,難道還能化驗出他不是人啊。”
醫(yī)生手里緊緊的握著那份化驗單說道:“從化驗單上的數(shù)據(jù)來看,真的可以說他不是一個人,確切的說,他不是一個正常的人類?!?br/> 林月看著醫(yī)生嚴(yán)肅的表情,似乎沒有開玩笑的意思說道:“別鬧了,那么大驚小怪的,可能是送樣本的時候,哪個護(hù)士不小心弄到里面別的東西了吧。你省省吧,每天都做著那么異想天開的夢,上次院長都說,完全可以把你送到精神科研究一下你的大腦思維了?!?br/> 醫(yī)生叫張生,在這所醫(yī)院里是出了名的神經(jīng)不正常,經(jīng)常研究一些只有在科幻電影里才能出現(xiàn)的課題,每每被人譏諷,都會用一句,天下與瘋子只有一線之隔來回應(yīng),偶爾還會來一句,我的世界你不懂。
張生看著林月的說道:“我知道你們都不理解。但是請你堅信,這個世界一定有一些人,一些事,不那么簡單。別看我現(xiàn)在只是一個小小的實習(xí)醫(yī)生,總有一天,我會名噪天下,我不是沒有這個實力,只是缺少一個機(jī)會。現(xiàn)在我覺得,我的機(jī)會來了。快,馬上去幫我調(diào)出他登記時候的聯(lián)系方式?!?br/> 林月抿著嘴角,眼睛向上翻了翻,說道:“好吧,張大醫(yī)生,我去幫你找?!?br/> 一分鐘后,林月走了回來,對著張生一聳肩:“只是知道叫韓嘯,沒有留電話,可能當(dāng)時急診,沒來的急吧?!?br/> 張生無比懊惱的一拳打在墻壁上,仿佛這成了他畢生的遺憾一樣:“哎,我等了兩年,終于等到一個機(jī)會,沒想到就這樣擦肩而過?!?br/> 林月看著張生有些夸張的無奈表情說道:“得了吧,回去值你的班吧。要不我看你真的快瘋了?!?br/> 張生握著化驗單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小心翼翼的將化驗單放在了抽屜里,自言自語的說道:“我堅信,這絕對不是一個意外!”
坐在車?yán)铮苋粞┑碾娫掜懥似饋?,是聶曉打過來的。
“昨天晚上沒有發(fā)生什么吧?”聶曉的口氣很是戲謔。
“聶曉你太過分了?”周如雪氣憤的說道。
“過分?更過分的還在后面,別以為你有了個好保鏢就可以得意忘形,別怪我沒有通知你,我得到不到東西,我寧可毀了它?!闭f完聶曉就掛斷了電話。
周若雪握著手機(jī)說道:“這個聶曉真是越來越過分了?!?br/> 韓嘯說道:“沒事,放心吧,有我呢?!?br/> 周若雪在后視鏡里看了一眼韓嘯堅毅的臉龐,沒有說話。
回到別墅。
韓嘯先洗了個澡,然后隨便到餐廳吃了口東西,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周小萱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依舊一聲聲的韓哥,韓哥的叫著。
姐妹倆的房間。
周若雪看著周小萱說道:“小萱,你和姐姐說實話,是你不是喜歡那個家伙?!?br/> “誰呀?”
“別明知故問,還能有誰,韓嘯?!?br/> “哪有,姐姐你別胡說好不好?!?br/> “那他昨天那么對你,你怎么還不生氣呢?!?br/> “那也不是他的錯啊,誤會而已?!?br/> “才不是那么回事,我可以感覺的出來,你就是喜歡他?!?br/> 周小萱被姐姐的這句話說的滿臉通紅,一下子用被子蓋住了臉:“姐,你怎么這樣啊。討厭死了?!?br/> “我是怕你吃虧,死丫頭,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又不是別人。”
韓嘯嘴角叼著香煙,一口口的噴云吐霧。
一陣手機(jī)鈴聲響了起來。
“誰?”
“我啊?!?br/> 韓嘯一聽是聶曉的聲音說道:“有事嗎?”
“你可真夠能撐得住,你竟然扛了過去?!?br/> “我沒興趣聽你說這些?!表n嘯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