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萱立刻變得緊張起來,“姐姐,你不會又要去那里和他們斗吧。咱們不去好不好?”
“你少管,跟著我去就行了。死民工,豪天會所。”周若雪語如寒冰的說道。
阿斯頓馬丁,穿街過巷,韓嘯開的霸氣而又囂張。
一腳剎車,車輪在花崗巖地面上留下兩道常常的黑色拖痕,停在了豪天會所門前。
周若雪在車子里簡單的補(bǔ)了一個妝,然后拿起lv手提包下了車。
周小萱剛一下車,突然哎呦了一聲,倒在了地上。
“怎么了?小萱?!敝苋粞┚o走進(jìn)步問道。
“沒事兒,一不小心崴腳了,你先進(jìn)去吧,我讓韓哥哥扶我進(jìn)去?!敝苄≥嬉贿吶嘀_踝位置一邊說。
“好吧,快點(diǎn)啊,讓他背著你?!敝苋粞┱f完走了進(jìn)去。
韓嘯隨風(fēng)點(diǎn)燃一顆煙,“演技太差,說吧,想和我說什么。”
周小萱吐了一下舌頭,“還是韓哥哥聰明。韓哥哥,我告訴你,姐姐是讓你和他們?nèi)ザ啡R簿褪谴蚣芰?,我不想看到你挨打,所以,我們回家吧,一旦姐姐問你,我就說是我讓你送我回去的?!敝苄≥嫜勐蛾P(guān)切的說道。
韓嘯吐出一口煙霧,生猛的抖動了兩下雙臂說道:“你看你韓哥哥我像是怕打架的主兒嗎?”
“我沒有瞧不起你的意思,但是,但是,你可知道他們那些人的保鏢曾經(jīng)都是殺手,還有一些是退役的特種兵,要不就是經(jīng)過專業(yè)培訓(xùn)的,我擔(dān)心你不是他們對手啊。在你之前的幾個保鏢就都是斗拳給打殘的?!敝苄≥娣鲋n嘯的胳膊說道。
“有錢人的惡趣味還真是猜不透,竟然有人拿自己的保鏢來斗什么拳,他們賭什么?”韓嘯說道。
周小萱有些不好意思說道:“其實(shí),其實(shí)也就是一頓飯?!?br/> 韓嘯仰天一陣長笑:“還真是夠廉價的。走吧,別擔(dān)心了,我也去見識一下有錢人的惡趣味?!?br/> 周若雪走在走廊上,握緊了粉拳狠狠的說道:“死民工,我看你再囂張,這下你不想走也得給我走了。大不了就是姐姐再讓那些家伙冷嘲熱諷一番,但是可以讓你滾出我的生活,這件事姐姐我認(rèn)栽了?!?br/> 走進(jìn)大廳,一群人開始了各種打招呼。
“周大小姐,怎么一個人來了,你的保姆呢?”這些人習(xí)慣把自己的保鏢全部稱呼成保姆,因?yàn)樵谒麄冄壑校@兩者其實(shí)沒有什么區(qū)別,他們的保鏢平時除了保護(hù)他們的安全,端茶送水,捏肩捶腿,無所不作,真是活生生的丟了保鏢兩個字的臉。
周若雪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說道:“在后面呢,不過,話可先說在這里,我今天就是心情好,姐姐就是來這里認(rèn)栽的,輸了正好姐姐我換一個更好的?!?br/> “哎呦,別這么謙虛啊。剛才是誰在電話里面讓我等著啊,不是說要找一個無比牛逼的來干掉我們嗎?現(xiàn)在就沒底氣了啊。”聶曉打了一響指,站在身后的保鏢,立刻遞上了一支煙,伺候的無比周到。
聶曉,老爸是國際貿(mào)易公司的ceo,生來就不可一世,說話尖酸刻薄,仗著自己老爸的實(shí)力,向來都是飛揚(yáng)跋扈。
“人家周大小姐的保姆,可向來都是高手,就是求繞都那么獨(dú)樹一幟,還記得上一個嗎,那眼含熱淚,跪在地上一個勁磕頭的樣子就很是帥氣嘛。哈哈哈哈?!苯鹑谑兰业膮翘齑笊俪橹虾玫墓虐脱┣眩恢皇执钤谝巫由险f道。
“對啊,對啊,還記得另一個不,滿嘴的牙都被打掉了,求饒的時候,滿嘴漏風(fēng)。哈哈?!?br/> “不知道這次咱們周大小姐的保姆會是怎么求饒的,哈哈,要不我們也來賭一下吧,周大小姐真好,連賭你的保姆怎么求饒都成了我們的一個新增項(xiàng)目,哈哈?!?br/> 這句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幾乎都拍桌大笑,一個個前仰后合的樣子,急劇諷刺之能事。
周若雪雖然是想接著這個機(jī)會將韓嘯趕走,但是聽著這幫人如此的奚落,還是被氣的不輕。
“若雪,別聽他們瞎說,來,喝酒?!毙“着e起一杯拉菲對著若雪說道。
白銀兵,這里唯一一個靠著自己實(shí)力造就如今地位的人,十八歲時遠(yuǎn)走海外,如今憑借著自己十多年來的摸爬滾打,一舉成為遠(yuǎn)東地區(qū)首屈一指的皮草大亨。每年都會回國瀟灑幾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