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的陽光灑入了臥室。
劉浪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頭有些沉重,昨天那個夢太真實了,真實到讓人肝腸寸斷。劉浪搖了搖頭,起身來到陽臺,拉開窗簾,不由深吸了一口氣,陽光明媚,又是新的一天……
“?!阌行露滔?。”
劉浪洗漱完,正準(zhǔn)備去學(xué)校,手機(jī)突然響了起來,拿出手機(jī)看了一眼,是孤獨(dú)皇天發(fā)來的消息,王家從江城連夜撤離,但后面說是天門大太子晚上邀請,問劉浪是否賞臉參加,劉浪微微一撇嘴,天門太子是誰?不認(rèn)識!然后將手機(jī)揣入褲兜,直接去了學(xué)校。
到了班里,不少同學(xué)看著他的眼神,猶如在看怪物一般。
劉浪苦笑,但也沒有太過在意,回到座位坐下,趙凝香還沒來,這時范偉連忙跑了過來,看著劉浪,神色復(fù)雜,半天說不出話。
“這么盯著我干嗎?”劉浪被范偉那小眼神盯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老大,原來你這么牛筆?”范偉好半天才開口,一臉崇拜道:“老實說,你是不是京城那邊的公子哥?到江城扮豬吃老虎來了?”
而班里同學(xué)也都豎起了耳朵,沒有人說話,顯然大家都想知道,劉浪是如何讓王家從江城消失。如果劉浪沒有通天背景,王家豈會輕易甘心離開?
“范偉,你電影看多了吧?”劉浪不由翻了翻白眼:
“低趣味的人才會玩扮豬吃老虎那種游戲,你老大是那種人嗎!”
“這,好吧……”范偉如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眾人也一臉失望,原來劉浪不是京城那邊的公子哥,可他到底是什么人?
這時趙凝香來了,范偉趕忙離開。回到座位,趙凝香將畫板又拿了出來,看樣子似乎準(zhǔn)備作畫,劉浪老老實實趴在桌子上,靜下心欣賞。
看趙凝香作畫,對他而言是一種享受。
很快一節(jié)課又過去了,趙凝香離開,從頭到尾只有在來和離開的時候,跟劉浪打了個招呼,劉浪見怪不怪,經(jīng)過這幾天相處,他大概已經(jīng)解了趙凝香的上課習(xí)慣,一天基本只讀一節(jié)課,偶爾會在早上和下午都出現(xiàn)一回,每次來,她只畫畫,別的不干,等下課,離開。
這是學(xué)習(xí)?劉浪無語,也離開了,他只有在趙凝香來的情況下,才上課,其余時間,自由活動。出了校門,劉浪打算去找胡媚兒,也沒打車,就如同散步一般,行走在大街上,看著周圍過往的一個個穿著暴露的美女,心里微微蕩漾起來。
“嗯?”正看著美女,劉浪目光突然一凝,隨即恢復(fù)正常。
……
天壇公園,這里是河洛區(qū)一個較為偏僻的小公園,只有到晚上的時候,人才多點(diǎn),白天很少有人過來,劉浪來到公園,走到一片小樹林里,一臉平靜道:“出來吧,難道你還要我請你現(xiàn)身?”
“你竟然能發(fā)現(xiàn)我?”一個中年男子,突兀的如同憑空出現(xiàn)一般,來到劉浪面前。
劉浪雙手后背,打量了這人一眼,問道:“你是誰,為什么跟蹤我?”
“你還沒資格知道!”中年男子一臉傲然道。
“哦?是嗎?”劉浪眉頭一挑問道。
“少廢話,小子,有人派我來殺你,你有什么遺言要交代嗎?”中年男子冷聲問道。
“遺言?”劉浪心中冷笑,不由搖了搖頭。
“沒有?那就拿命來吧!”中年男子一聲大喝,隨即出手,但沒有想象中一出手就奔雷如山什么的,他雙手捏出一個法訣,頓時一道白光朝劉浪籠罩過去。
“入法者?”劉浪笑了,區(qū)區(qū)入法小成,也敢在他面前裝大頭,眼看那道白光到來,劉浪猛然一喝。
轟!
這一喝如天雷炸響。
那道白光頓時消散、崩離。
中年男子神色大變,不由拿出一張黃色紙符,念念有詞道:“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燃!”
話音剛落,那符箓頓時化為一道火光,沖劉浪飛去,而周圍空氣驟然上升,宛如進(jìn)入火海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