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入法高人,認(rèn)定鳳凰基金分會是罪魁禍?zhǔn)?,要求強拆,不然河龍王永遠(yuǎn)抬不起頭,龍頭無法抬起,魚湖永遠(yuǎn)干渴?!壁w凝香趕緊道:“如果只是當(dāng)?shù)刈园l(fā)組織的,我還能擺平,關(guān)鍵是,這件事,連海州市政府都插手了?!?br/> “等會下課,我陪你去一趟海州吧。”劉浪看了下手機,時間還早,海州到江城,一個多小時的路程,如果事情順利,下午應(yīng)該就能把事情解決。
趙凝香猶豫了一下,見劉浪一臉非去不可的表情,也就同意了。
下了課,劉浪和趙凝香就離開了,班里同學(xué)見狀,都瞪大了眼睛,這劉浪真牛比啊,這是和趙凝香出去約會嗎?
趙凝香平常上課,都開著車來,是一輛車身為白色的奧迪a4l,車的檔次并不高,劉浪微微有些詫異,看不出,這位大家眼里的鳳凰這么低調(diào)啊。
一路無話,劉浪乘坐趙凝香的車前往海州,一個多小時后,車子才到海州境內(nèi),海州是一座山清水秀的城市,河流穿插整個海州城,最著名的是海州十二湖,交匯處位于海州天江,而趙凝香的鳳凰基金分會大樓,就坐落在天江一旁。
此刻鳳凰基金分會大樓早已被長長的警戒線拉了起來,警戒線內(nèi)一群身穿大白褂,看著如科學(xué)家一般的人士,跟在一個氣度不凡,身上散發(fā)出上位者氣息的一名中年男子身后,一群人在那不斷議論著什么。
在中年男子身邊,是一個穿著道袍的中年老道,看著五十六歲的模樣,他手里拿著一個羅盤,嘴里念叨一些外人聽不懂的咒語,走走停停,似在作法一般。
“什么人,警戒線外,不準(zhǔn)入內(nèi)?!币粋€手持槍械的警察呵斥道。
“鳳凰基金會會長趙凝香?!壁w凝香冷著臉道。
劉浪站在一旁,目光卻注意著遠(yuǎn)處那正在做法的老道士身上,微微瞇眼,鳳陽派入法者?呵呵,還真是冤家路窄啊。
“請進!”那守在警戒線外的警察一聽是趙凝香,立馬就放行了,劉浪咂咂嘴,兩人進去后,立馬有一名中年男子迎了過來,是鳳凰基金會海州分會會長姜明。
“趙會長,你可算來了,他們等一下做完法,就強拆咱們鳳凰基金會的大樓,這可怎么辦?。俊苯魅缁馃ü梢话慵奔泵γψ哌^來說道。
趙凝香皺了皺眉,道:“你先別急,我去看看?!?br/> 姜明恭敬的點了點頭,這時才注意到趙凝香身邊的劉浪,問道:“這位是?”
“我朋友,劉浪!”趙凝香介紹道,三人聊著,已經(jīng)來到那老道士身邊。
“劉神醫(yī),您怎么來了?!”這時一個四十多歲光著大腦袋的中年男子一臉驚喜的看著劉浪,并打了一聲招呼:
“您老來海州怎么不和我說一聲?我去接您老??!”
“原來是山河啊?!眲⒗诵α诵Γ骸拔乙彩莿倎恚筒宦闊┠懔?。”
“劉神醫(yī)這次到海州來有什么事要辦嗎?”趙山河說道:
“如果劉神醫(yī)有需要,山河一定萬死不辭。”
趙山河不傻,劉浪突然來海州,如果不是有要緊事辦,傻子才信,但如果他能替劉神醫(yī)辦妥這件事,以劉神醫(yī)的手筆,肯定又賜給他一瓶百草液,那可是百草液啊,就是給再多錢都買不來的神藥,趙山河心中火熱,劉浪神色怪異,這家伙想的還挺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