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劉浪一臉倨傲道:“而且我法術(shù)也比你高深,你信還是不信?”
“小子,你說你懂風水,我且問你,你師承何處?家?guī)熡质悄囊慌筛呤郑空f出來,興許我還認識你師父!”
鳳六真人問道,在他看來,劉浪既然說他懂風水,看模樣又如此年輕,且不可能無師自通。
既然有師傅,那他的師父也頂多和他是一個輩分的人,而風水界有名的術(shù)法高人,他也都認識,他就不信這小子的師父,比他還厲害!
甚至教出來的徒弟,也比他厲害!
“老頭,就怕我說出師父他老人家的名號,會嚇的你屁股尿流啊!”劉浪嘴角一勾,一臉玩味的說道。心中竊喜,他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一個不用暴露身份的好辦法!
聽到這話,鳳六真人眉頭一跳,這小子說什么?聽到他師父的名字,自己會嚇的屁滾尿流?
呵呵,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小子,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鳳六真人壓住心中怒火,冷聲道:
“在風水界,除了我們符箓十一派,我?guī)煾给P陽道主和他十位師兄弟,以及京都那邊幾個名震天下的風水大師外,再則就是南方那邊的風水師,林林總總,我大多都能叫出名號?!?br/> “而與我同輩的風水大師,還沒有幾個能讓我嚇的屁滾尿流,即便是京都那邊,風水世家,諸葛家后人,也不曾讓我敬畏,我且問你,你師父是什么人,能嚇的我屁滾尿流?!”
鳳六真人大聲喝道,周圍眾人都被嚇了一跳。
就連梁國棟也都屏住了呼吸,關(guān)于風水界,這些江湖術(shù)士間的爭斗,即便是他們這種當權(quán)者都不敢參與,這些人可都不是什么大善人啊。
“劉神醫(yī),您老別說了,趕緊走吧?!?br/> 趙山河額頭冷汗連連,轉(zhuǎn)頭看向鳳六真人道:“鳳六大師,我這朋友不懂規(guī)矩,還年輕,您老別見怪,也千萬別和他一般見識啊。”
不怪趙山河會害怕,這鳳六真人的名頭,他早年聽別人說過一些,據(jù)傳會一點道法,是當世少有的入法高人,而劉浪雖然醫(yī)術(shù)高明,會點武功,但畢竟是肉體凡胎,這鳳六真人一個法術(shù)打出,以劉浪的小身板,他能扛的???而他還指望劉浪給他提供百草液那種神藥,那玩意他絕對不嫌多,這劉浪要是死了,他找誰求藥去?
“讓他說,不然他今天哪也走不了?!兵P六真人一字一句道:“真人不可辱,我等修法濟世,講究一個快意恩仇,隨心所欲,道心豈能隨意讓人踐踏?!”
趙山河傻眼了,急的如熱鍋螞蟻一般,這可如何是好?
就連顧老都皺了皺眉,眼前這個年輕人,神色傲慢,口氣狂妄,連入法真人都敢辱,是該吃一點苦頭才好。
“唉,這小子,吹牛吹大了?!?br/> “是啊,鳳六真人自己都說了,風水界少有讓他敬畏的人,這小子竟然敢說他師父比鳳六真人還厲害?!?br/> “應(yīng)該是嚇的鳳六真人屁滾尿流吧?”
“你閉嘴!”
眾人對剛才說話那人大聲呵斥,那人也一臉錯愕,顯然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趕緊閉嘴,不敢言聲。
鳳六真人聞言臉色立刻沉了下來,他死死地盯著劉浪,就等劉浪給他一個解釋,不然真人不可辱這句話,并不只是掛在嘴邊說說而已。
“老道士,你聽好了,我?guī)煾杆先思?,在風水界,雖然無名無姓,但修法界的人一般都稱他為:白面書生,你可認識?!”劉浪一臉傲然的說道。
轟!
鳳六真人聞言如被雷劈了一般,表情木若呆雞,站在原地,傻傻的都不知道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