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金蓮的嬌軀在顫抖,但這不是恐懼,而是刺激,一種想要做,而不敢做,心中有期待,身體卻不敢付出行動的情感。
“那個...蛇...走了?!?br/> 秦朗說完這句話,真想狠狠的扇自己一個嘴巴子,尼瑪,軟玉在懷,你竟然說這種話,這不是明擺著把大好機會錯失掉嗎?你還是男人嗎?
“哦~!”
劉金蓮從秦朗的懷里鉆出來,抱著雙腿,蹲坐在他對面。
黑夜中,秦朗分明聽到了一聲微不可聞的嘆息。
他的心頭一沉,莫非,金蓮也對他有這個意思?
想到這里,秦朗的心頭,忽然不爭氣的狂跳起來。劉金蓮是秦朗心目中的女神,秦朗是注定了的光棍,但是現(xiàn)在光棍有了翻身的機會,而女神似乎也對自己有意思,秦朗一瞬間仿佛置身天堂之中。秦朗激動的是熱淚盈眶,老天爺啊,你終于開眼了。
劉金蓮就這樣默默坐在秦朗對面,也不說話,也沒有任何動作。第一次離心目中的女神這么近,秦朗的眼珠子都直了。
那微紅的臉頰,好似含苞待放的玫瑰花,一雙大眼睛東躲西藏,似拒還迎,端的是勾人心魄。風中搖曳著她那烏黑亮麗的秀發(fā),頗有一種古典美韻。
秦朗不禁在心中感慨,這真是造物主的造化啊。那柳葉彎眉櫻桃口,真是看著就想咬一口。
“你...這么晚了還過來啊?!?br/> “嗯。我見你一直沒有回去,有些擔心?!?br/> 兩家是鄰居,秦朗的動靜,劉金蓮是了如指掌。
“這有啥好擔心的,就李豬頭那一身肥肉,我一巴掌扇過去,就能讓他皮滾尿流?!?br/> 劉金蓮愣了愣,噗嗤一聲嬌笑起來。秦朗這模樣,跟那時候她男人第一次見她的時候一樣,厚著臉皮吹牛皮。
秦朗被劉金蓮笑得有些不自在,伸手去撓劉金蓮的咯吱窩。
“好啊,你不報答我救你的恩情,還笑話我,看小叔怎么收拾你?!?br/> “啊——!不要啊,好癢,哈哈哈...”
劉金蓮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東躲西藏的,不讓秦朗得逞,結果秦朗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胸前,兩人頓時一僵,誰都不敢動了。
秦朗吞了吞口水,腦子里轟然炸開了鍋,心頭不爭氣的狂跳。劉金蓮,沒有推開他!
他喘著濃重的氣息,好像一頭拉了半天犁的耕牛。鬼使神差的,秦朗在那片棉花糖上捏了捏。
“唔~?!?br/> 劉金蓮嚶嚀一聲,臉別到一旁,也不說話,也不做什么,只是那滿臉的羞紅,讓秦朗一陣瘋狂。
我可以嗎?她沒有拒絕我,我可以的,我終于可以打開新世界的大門了嗎?
秦朗的雙手,顫抖著朝劉金蓮領口的紐扣移動,眼看著就要將觸碰到那顆紐扣了,卻忽然被劉金蓮抓住了雙手。
“別...太快了,還是...下次吧?;厝ヌ恚衬飼牡?。”
劉金蓮口中的娘,是她的婆婆柳棉花。婆媳倆都命苦,都是早年喪夫。她婆婆還比她命好一些,她連個孩子都沒有,這一輩子,連媽都沒當過。
秦朗心頭一陣莫名的失落,這種前一刻還處在云端,下一秒直接跌進地獄的感覺,讓他難受的要死。比丟了一百塊錢還難受。
不過他秦朗堂堂的大老爺們兒,做事光明磊落,又其能欺負一個弱女子?那不成了和李豬頭一樣渣的渣男了嗎?
“行,那我送你回去?!?br/> 秦朗撿起那個鋤頭,扛在肩上,送劉金蓮回家。路上,他又死皮賴臉的抓著人家的小手,盡情的感受著那份柔軟與美妙。
村頭,柳棉花還在大門口乘涼,估計乘涼是假,等兒媳婦是真。
這年頭,寡婦門前是非多,人心都是壞的,她受過這份苦,自然要好好保護自己這命苦的兒媳了。
秦朗跟劉金蓮膩歪著,兩人都沒注意到柳棉花的存在,一直等到秦朗把劉金蓮送到家門口,柳棉花才從大樹后面走出來。嚇得兩人趕緊分開手。
劉金蓮粉面通紅,被婆婆撞見這種事情,她自然是害羞不已,連忙逃似的躲進了屋子里,留下秦朗一臉的尷尬。
他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道:
“嫂子,這么晚,您還沒有休息啊。”
柳棉花意味深長的看了秦朗一眼,沒有答話,只是推門而入,然后默默關上門,什么也沒說,什么也沒做??伤@一手,反倒弄得秦朗一陣莫名的心慌。
有時候,越是什么都不說,才越可怕。
秦朗帶著一腦門子的疑慮與恐慌,沒有回自己家里,而是去了村西頭的村支書秦山嶺家里。
今天李豬頭打他的事,還有欺負劉金蓮的事,他絕對要跟秦山嶺說道說道。
黃花村幾十年來就有兩個派系,一個姓秦,是本地戶,也就是秦朗祖上一脈。一戶姓李,就是李豬頭的祖上一脈,乃是后來鬧鬼子的時候,躲進黃花村,后來就在這里定居下來。
兩個派系一直是水火不容,誰都想壓誰一頭。李豬頭的父親李大標是村長,做事向來偏袒姓李的,秦山嶺是村支書,則是一直幫助秦姓。
老遠的,還沒進秦山嶺的家門,秦朗就聽見他那個嬸子又在罵罵咧咧了。大概是秦山嶺不夠久,害的她沒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