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二:
方臘回到家里,小芳立即象小鳥一樣撲到方臘的懷里,“啵啵啵啵!”嘴巴如雞啄碎米一般不停地在方臘臉上啄了起來,傾刻之間方臘的臉皮都紅了。
小芳雙手環(huán)在方臘的脖子上,嗲聲嗲氣撒著嬌,“對不起,老公,我錯了,請你原諒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原諒我好嗎?求求你了。”
方臘的心一下就軟了,卻故意板著個臉。
“老公,你要怎樣才肯原諒我嗎?快說嗎,只要你肯原諒我,小女子無有不從?!?br/> “你真的什么都愿意去做嗎?”
“嗯嗯嗯嗯!”
“還不快給我打盆洗腳水去。”
“老公,你真好,我會一輩子記著你的好。老公,我愛死你了!嗼嗼嗼嗼嗼!”
方臘的臉皮迅速變紫了。很快,倆張嘴巴吸到一起,再也不分開了。
至于洗腳水嗎……呵呵!
可能三:
方臘回到家里,小芳狠狠瞪了一眼方臘,走到床邊,連鞋也不脫,倒在床上,又背過身去。
屁股對著人,這太沒有禮貌了!
方臘走到床邊,一把拖起小芳。
“你要干嘛?”小芳翻起白眼仁。
“我要教教你怎么做人老婆!”方臘說著,“吧!”地一聲脆響,一掌將小芳摑在床上。
“你敢打我?”小芳捂著腮眼淚馬上流了出來。
“我不敢打你誰敢打你!”方臘說著將小芳按住,上床騎在小芳的身上,丁光丁光,一頓胖揍,打得她哭爹叫娘,開始大聲地求饒。
“對不起,老公,我錯了,請你原諒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原諒我好嗎?求求你了。”
方臘假裝沒聽見。直到把小芳打的鼻青臉腫,估計半個月都沒法出門,這才住了手。
“哈哈!”太解氣了,打老婆就是過癮,猶其是打敢不尊重老公的老婆更過癮。
只有敢打老婆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爺們!
方臘一邊意淫著一邊推開房門,他立即發(fā)現(xiàn)以上三種可能都沒有發(fā)生,一下讓他很失落。
小芳站在屋里,她的表情很冷靜,冷靜到鼻子上落只鳥都不會飛。冷靜的女人不可怕,可怕的是小芳手里居然還緊握著一把明晃晃的寶劍。
劍光閃閃,寒鋒冽冽。
難道小芳知道我要打老婆,提前做好了準(zhǔn)備?看她拿劍的樣子好兇!我怎么沒想到還會有這種可能?
方臘遲疑的問:“你……這是什么意思?”
“從今天起,我要教你練劍?!毙》嫉恼Z氣有點(diǎn)象校長。
“練賤……我有那么賤嗎?”原來是自己多慮了。方臘松了一口氣,向里邊走了幾步,問道:“你還沒有瘋夠?”
“你站?。 毙》季谷慌e起了劍,指著方臘,劍身閃過一道凌光,錚錚做響。
方臘怒氣值在上升。他的腦海中閃過一幕——把小芳按在床上一頓胖揍,打她個鼻青臉腫半個月……不,半年出不了門再說。
方臘站住,不是他準(zhǔn)備向小芳動手,而是因?yàn)槟前褎?。那把劍現(xiàn)在充滿了殺氣,通常只有胸懷深仇大恨的人才會讓劍散發(fā)出這種殺氣,可以用來威懾敵人。
方臘自忖和小芳的關(guān)系并沒有惡化到那種程度。既便是想揍她一頓也只是一種心理活動,還沒來得及實(shí)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