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眼睛,回憶著以前老師們教過的技巧。
睜開眼后,擺了個太極的姿勢,所有人都看不懂岑蓁的所作所為,以為她魔怔了。
“爹娘,別讓小蓁嫁了吧。”
紀氏終是忍不住大哭起來,她的女兒像只無助的小羊一樣被人宰割,她這個當娘的卻只能看著。
“老大媳婦,你說什么呢,咱們家連彩禮都收了,你說不嫁?是想讓我和你爹吃官司?再說了,沒有這些銀子,怎么救老三?”
張氏瞪了眼紀氏,紀氏剛剛涌出的那點勇氣又被壓了下去。
只有太極有可能四兩撥千斤,可是太極她只會一點點,而她面對的還不止這一個,而是四個。
一對一她可能還拼一拼,可如果四個一起上,她是完全沒有可能反抗的。
但她是不會認命的,就算是再來一次穿越,她也要嘗試一次。
大漢伸手要抓住岑蓁的后頸,卻沒有想到讓岑蓁躲開,不僅如此,岑蓁靈活的來到了他的身后,抓住他的手臂,來了一招借力打力,大漢踉蹌一步摔了個狗吃屎。
惹得其他三人哄堂大笑。
大漢被激怒了,沖過來很不客氣的就要捏住岑蓁的脖子,以他的身高很容易就抓住岑蓁的脖子,可是這次他又落空了。
就在他剛剛摔倒的時候,岑蓁已經(jīng)撿起了地上的鋤頭,趁他不被打到他的臂膀上。
大漢疼的怪叫一聲,岑蓁乘勝追擊,對著大漢一陣猛打。
她的力氣小了點,盡管每次都打中了,卻并沒有大的殺傷力,只能讓大漢疼痛之下無瑕來抓她。
岑家的眾人目瞪口呆,這還是他們認識的那個岑蓁嗎?
“老大,老大媳婦,看看你們養(yǎng)的好女兒,真是忤逆不孝?!?br/> 岑蓁的爺爺岑鐵柱覺得岑蓁這樣很丟人,他的面子沒處擱,這氣都撒在了岑蓁包子爹娘的身上。
可現(xiàn)在,岑蓁就像一只被逼急了的兔子,她抓著鋤頭拼命的舞動著,不讓人抓住她,也不讓人抓住她的鋤頭。
終究岑蓁勢單力薄,被捆了起來。
她的嘴里被塞了一塊白布,抓上了驢車。
沒有想象中的哭鬧,只有深深的憎惡和憐憫。
“不,不要帶走我的女兒!”
紀氏大哭起來,沖向了被捆成粽子的岑蓁。
可是她護不住岑蓁,被人像拎麻袋一樣拉開,額頭磕到石頭上破了一大塊。
岑大海跪到岑鐵柱面前,“爹,不要讓小蓁嫁了吧,大不了我去把三弟換回來?!?br/> 岑蓁的嘴里發(fā)出嗚嗚嗚的聲音,眼淚掉下來。
“你們都在干什么,女人遲早要嫁人的,小蓁只是提前了兩年,有什么關(guān)系?”
岑鐵柱呵斥道。
四個軍士在村長的帶領(lǐng)下來到岑家,亂糟糟的院子,村長呵斥道:“都干什么呢?”
這種強嫁女兒的事情村里經(jīng)常發(fā)生,村長都是睜只眼閉只眼,可被看到這一幕,村長的面子也掛不住。明顯的不高興了,瞪著岑家的人。
岑鐵柱走出來,“村長,您這是?”
“這四位軍爺是來征收軍糧的。”
驢車上的岑蓁眼睛一亮,既然是村長,總該管管吧。嘴里嗚嗚嗚的發(fā)出著聲音。
“給她松綁。”
“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