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琳見雷娜失去興趣后,也沒在意,當(dāng)見到看著她失魂落魄地薔薇,她問道:“薔薇?!”
“薔薇!”
看著還是沒反應(yīng)的紅毛,她不由得加重了聲音。
“沒…什么?!?br/> 薔薇悵然若失的說道。
雷娜此時耳朵微動,鼻尖輕顫,她又聞到了驚天大瓜,“溫許?女神記住你了?!?br/> 說到溫許,他嘛,回家后連夜讓王權(quán)天下隨便收拾一些東西后倒頭就睡。
他做了個夢,夢里李弦月讓他不要太執(zhí)著,讓他放手,他不放,他看著李弦月越來越遠,于是奔跑了起來,她逃,他追,她插翅難飛。
睜開眼,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自嘲道:“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余光微瞥,“你干嘛呢?!”
家里的東西快被搬空了,自己房間只剩一張床,一張書桌,一套衣柜,其他的就連地毯也不見了。
他陰沉著臉,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發(fā),快步走向聲響處,怒吼道:“王權(quán)龜兒子!”
還好大家房子隔音都不錯,也還好王權(quán)不是人。
王權(quán)天下一個閃身,到溫許旁邊,滿臉堆笑道:“許哥有事吩咐?”
“你這是在干嘛?你這是要上天嗎?”溫許一指面前的三輛拉車,對著王權(quán)天下劈頭蓋臉地吼道:“你是想趁我睡著來繼承我的家業(yè)嗎?!”
王權(quán)天下委屈道:“我在搬家??!還是你讓我搬的?!?br/> 王權(quán)天下委屈到想流淚,他為這個家付出了太多,簡直多到溫許無法想象。他只是覺得現(xiàn)在住的地方都這么大了,那要搬的地方只會更大,畢竟人是要往高處走的嘛。
更大那不得堪比皇宮???
他尋思著就這么個別墅都有些冷清,到了皇宮那不是更冷清,就他們兩個人,那多搬些東西總是好的,這樣才顯得有人味。
他這樣有錯嗎?
很顯然是沒有的。
那溫許為什么要沖他吼這么大聲。
看他不順眼?
怎么可能,他那么聽話,盡職盡責(zé)的做事。
真相只有一個,此時王權(quán)天下扶了扶并不存在的眼鏡,“他嫉妒我的才華……”
連過命的兄弟都要嫉妒自己的光芒,王權(quán)天下看著溫許的目光漸漸從委屈轉(zhuǎn)變成了理解,他懂,自己太優(yōu)秀了,優(yōu)秀到連溫瘋子都要嫉妒他,“?。∥疫@該死的魅力!”
到底是優(yōu)秀到什么程度的男人才能讓眼前這個頂著白毛的男人嫉妒呢?
溫許是不知道的,他看著王權(quán)天下呆在原地樂呵呵地一個勁的傻笑,就在他懷疑王權(quán)天下中邪了的時候,王權(quán)天下抹了把嘴角掛著的口水,旋即大手一揮,“散了散了,都聽許哥的,全都散了!”
“欸你,就你!別以為你帶個頭巾就以為自己是海賊王了?趕緊把車給我哪來的開哪去,小心老子給你來一套王家祖?zhèn)髅胤??!?br/> 看著王權(quán)天下這幅宦官模樣,溫許是真替他相好,那個叫翠翠的姑娘感到不值。
收拾好東西,溫許帶著幾件衣服就走了,王權(quán)天下看著溫許好幾次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說出口。
至于超神學(xué)院在哪,溫許早就摸清楚了。
場域撐開,溫許身影消失。
青山綠水,佳人媲美……
“把你那mc喊麥給老子停了。”
王權(quán)天下張了張嘴,還是放下了手機。
沒錯,超神學(xué)院在的地方……和青山綠水不能說完全一樣,只能說是毫不相干。
他在軍區(qū),而且附近還有設(shè)備完善的飛機場。
飛機場肯定是正經(jīng)飛機場。
不正經(jīng)的溫許不去。
有人美目盼兮,光波流轉(zhuǎn),眼底斂艷一片,不施粉黛就可禍國殃民,好吧,杜薔薇承認,一大早就站在外面,對于她而言還是有些冷的。
雙手抱胸,看著老遠處的一坨黑點,不禁撇了撇嘴。
神色冷漠地看著來人。
“喲,大侄女,可別凍著了?!睖卦S笑道:“我說怎么一大早的喜鵲就在叫,原來是大侄女來接老頭子我?!?br/> “是吧,她表弟!”
“是啊是??!”王權(quán)天下連忙點頭,兀地一楞,“不是??!”
這時溫許已然跟著薔薇走出十來米,看著薔薇沒有絲毫交談的欲望,溫許也就沒好插諢話。
他不是慫,而是給杜卡奧一個面子,畢竟是名頭上的兄弟。
溫許腰間別著刀,身上若有若無地纏繞縷縷殺氣,佩魔刀徑直走向超神學(xué)院大門。
扳手指頭算一算,立國以來,能帶刀入軍區(qū)的外人有幾位?
站崗的士兵神色凝重,那來人肢體動作隨意,想一出是一出,雙手不協(xié)調(diào)也成,但他佩著一柄刀。
誰可佩刀入軍事重地?
二牛就算是個新兵蛋子,就算是個白癡,也知道眼前人來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