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是不是顯示余額不足?”
場中沉默片刻后,紋身男冷笑著出聲。
服務(wù)員沒有回答,怔怔地盯著pos機屏幕發(fā)呆。
足足寂靜了幾秒后,pos機里“噠噠”地彈出來一張付款收據(jù)。
付款,成功了!
“請,請您在收據(jù)上簽名?!狈?wù)員驚駭?shù)厮合率論?jù)遞給楊風(fēng)。
楊風(fēng)唰唰兩筆簽上名字,取回銀行卡。
頃刻間,所有人都變了臉,震驚地盯著楊風(fēng),仿若剛剛做了一場大夢。
包龍興懵了,郝麗麗愣了,舞池里的男男女女也都目光呆滯。
“我不信,肯定是假的,他一個廢物贅婿,哪來的錢!”
紋身男最先回過神來,氣憤中一把抓過收據(jù),眼睛一掃,如遭雷擊。
白紙黑字,250000整,收據(jù)可不帶作假的,而且還是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
真付錢了?
一邊的郝麗麗面色也在不停地變換,她沒聽林子俞說過給楊風(fēng)這么大一筆錢啊,那他是從哪里弄來的錢?
25萬啊,可不是一筆小錢!
突然之間,她感覺楊風(fēng)變得神秘起來了。
“我記得,剛才似乎有人說,我要是能把錢付了就把剩下的5瓶酒喝了的吧?”楊風(fēng)突然來了這么一句。
一時間,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包龍興身上。
“小兔崽子,你裝什么蒜?就算你有錢結(jié)賬,難道還真想讓包老板喝酒?”紋身男沉聲低喝。
而包龍興看著楊風(fēng)那副笑吟吟的樣子,心里卻是一陣發(fā)毛。
這個人,他絕對得罪不起,也怪他平時仗勢欺人慣了,忘了有些權(quán)貴平時是很低調(diào)的。
楊風(fēng),無疑就是其中之一。
“好,楊風(fēng)兄弟,我包某說到做到,這5瓶酒,就當(dāng)是我為之前的失禮向你賠罪了?!?br/> 邊上的紋身男變了臉:“大哥,你真喝啊,他算什么東西,不就是結(jié)賬了么,咱酒吧平時一夜的營業(yè)額就有幾百萬?!?br/> 包龍興眉頭一皺,“啪”地給了他一耳光:“你耳朵聾了?我說我要給楊兄弟賠罪,你沒聽到?給我滾一邊去?!?br/> 說完,他拔掉瓶塞就“汩汩”往嘴里灌酒。
這一幕,把郝麗麗給看呆了。
包龍興的強勢和霸道,她之前不是沒見識過,怎么就在楊風(fēng)結(jié)賬之后來了360度的變化?
而且還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給楊風(fēng)賠罪,還教訓(xùn)了自己的手下。
只是為了錢?
郝麗麗艱難地吞咽口水,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事沒那么簡單,并不只是錢的事。
舞池周圍的客人也驚呆了,在這夜店一條街上,誰不知道包龍興是個不好惹的狠角色?可今天卻在一個廢物女婿手上折了名聲。
甚至,他們還覺得包龍興在畏懼這個窩囊廢。
而就在萬眾矚目中,包龍興連灌下三瓶酒。
這么多酒精入肚,就算是包龍興這種老江湖也扛不住了,扶著吧臺站不穩(wěn)腳,上下眼皮地直打顫,滿臉通紅,意識一陣模糊。
即便如此,他都咬牙強撐著,要把剩下的兩瓶給喝掉。
“行了,就到這吧,”楊風(fēng)扶起林子俞,“好好管管你那些沒有規(guī)矩的手下,一個個跟非主流似的,看著礙眼?!?br/> “你放心,我一定會處理得讓你滿意?!卑埮d倚靠著吧臺,給楊風(fēng)打保票。
一直到出了酒吧,郝麗麗都沒有回過神來,跟在楊風(fēng)身后,腦海里還在回放酒吧里發(fā)生的事。
“今晚的事,謝謝你了?!睏铒L(fēng)叫了一輛出租車準(zhǔn)備帶林子俞回去,臨走前向郝麗麗道謝。
“謝我干嘛?!焙蔓慃愑行┎缓靡馑迹づつ竽蟮馗f聲對不起,為之前對楊風(fēng)的冷言冷語道歉。
但這時候一輛保時捷911風(fēng)馳電掣般疾馳過來,停在了他們面前。
蔣宇從車?yán)镒呦聛恚谎劬涂吹綏铒L(fēng)懷里的林子俞,臉色立馬冷了下來。
“把林子俞放下來!”蔣宇一把揪起楊風(fēng)的衣領(lǐng),瞪眼低喝。
“她是我老婆,我憑什么要放下她?倒是你,過來干什么?!睏铒L(fēng)毫不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