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jìn)去!”
大掌不客氣的往車?yán)镆煌?,害得她險(xiǎn)些滑到,靳凝兮怒瞪了一眼那個(gè)男人,而君洛就像沒事人一樣坐進(jìn)馬車?yán)铩白摺!?br/> 渾身都是水,粘溺之感讓她討厭,索性脫下外衫只著里衣,卻看見自己潔白的華服上是一道道沁了血的痕跡。
心中一涼“我身上的傷口都溢出來了?”
“恩?!本謇溲蹖ι辖獾哪请p眼睛。
“所以你才抱著我的?為了掩飾傷口?”
“不然你以為本王愿意抱你?”
不知怎的,心中又開始作痛起來,她看著滿是水還有血痕的衣衫,心中嘲諷。
靳凝兮,你看你嫁了一個(gè)什么人,奈何他有多好的皮囊,他不愛你,怎樣都是是枉然。
也不知路上馬車行了多久,靳凝兮雙手抱懷,渾身濕透不說傷口還愈發(fā)疼痛起來。
天色微涼,她蜷起身子還有些哆嗦。
忽然,一件黑色大衣?lián)渖纤纳碜?,抬眸望去,君洛面癱的側(cè)臉呈現(xiàn)在眼前,還只著里衣。
吸嗒著鼻涕,她把這王爺?shù)娜A服直接當(dāng)成被子一樣裹在身上,順道還白了一眼君洛,卻正好被看過來的君洛逮了個(gè)正著,快要飛到天上的白眼球瞬間掉了下來。
“我問你,你為什么會彈琴?!?br/> 他眸中深邃,語氣也頗為沉重。
靳家有女,姿色傾城,艷若桃花,奈何空有皮囊。
君洛心中好似出現(xiàn)了一團(tuán)迷霧,讓他好好想看看眼前的這個(gè)女人,所謂自己的妻子,究竟還有多少藏著掖著的本事?
靳凝兮聞言冷笑“自打妾身嫁入王府以來,王爺就未同妾身說過多少話,怎得今日還想了解妾身了?”